县衙,大堂气氛很宽松。
夏侯渊忽的脱口问道:“陷阵营在你手中?”
“准确来说应该是即将是玄德公的麾下。”阎子陵挥手,“去吧,我麾下陪你去给曹军喊话,你放心,我不像曹贼,没有杀人的癖好,除非不得已。”
夏侯渊只好被绑着登县衙院墙,哪想到才去,城内喊杀声四起,不知几千人一起杀出来,将他的麾下逼到了县衙周围。
“放下武器,万事我自一人担当之。”夏侯渊叹道。
内外曹军犹豫着,又被射杀数百人,只好扔下兵器,按照提醒“双手抱头蹲在地”,一时为古城军俘获。
此事,天色才见东方一抹鱼肚白。
城外又人声鼎沸,甘糜二位夫人,胡夫人,夏侯明玉,及严氏,在关银屏的护送下,坐车从城外回来。
人群中,丁夫人及儿女们看到夏侯渊被绑着坐在大堂,一时哭笑不得,那么大一个男人,被绑着摁在座子坐下,雄壮身躯百般难受,看着都让人为他而难受。
“夏侯霸带去了我方善意以及和平的友谊,你们自己不要。”阎子陵责问道,“这下好了,曹贼两个心腹爱将成了我的俘虏,谷熟也为我翼德将军轻取,你们说,曹贼这叫什么行为?”
夏侯渊挣扎几下,怒目而视,大喝道:“我奉诏讨贼……”
“别闹,曹贼挟天子以令诸侯,天子都成了他的傀儡,你奉诏,谁给你诏令?”阎子陵好笑不已,“都是明白人,就别装傻子。想一想,你与曹纯两人,能为我换来多少好处。”
夏侯渊一喜,你肯放我们离开?
曹纯却道:“你若果真与我军发展和平,须先放了夏侯将军家眷以示诚意,否则……”
“打他二十个嘴巴。”阎子陵双手支着桌案示意。
曹纯:“……”
这厮不当人!
“听我的,给曹贼写一封信,我只要一个!”阎子陵命取来纸笔递给夏侯渊,“所有俘虏的家眷,包括此前蔡阳所部的军卒。人到了,你们滚蛋,要不然,这次老贼输给我你二人,下次就是郭嘉荀彧,再下次他就没得输,只好把自己输给我了。”
曹纯忍不住讥讽道:“你可真够自信的!”
“子和!”夏侯渊大惊。
你何苦自取其辱?
果然,又是二十个嘴巴。
“赶紧写,另外,你家眷我不会亏待,待你们团聚几日之后,我会让翼德将军送他们回家。”阎子陵笑道。
夏侯渊恨怒如狂:“而后再攫取我谯县多年积累,是不是?”
“那不是,你这厮虽然能力不是很强,但对家人和家乡不错,这一点我比较佩服。”阎子陵道,“送他们回去,只是给曹营里那些大大小小的谋臣大将立个榜样,与玄德公作战,不必担忧你们的家小会受到伤害,除非在战场遇到,否则必不肯牵连于老弱妇孺。”
夏侯渊心中松弛了半分。
可是他不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很简单,我全城军民大张旗鼓撤离古城,本身就是个计谋。他们走出三十里便进入山林隐藏。”
“我们留在城内,以民房为据点隐藏,待你等入城,自然根据区域准备对你们下死手。”
“不过我没想到的是,你与曹纯居然一起到我县衙,因此便不必大费周折,便将你二人一网成擒了,简单吧?”
阎子陵略说计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