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渊悲愤至极,合着我千里送人头还送的这么耻辱?
“以后记着,进了城要先看头顶地下,来,写信!”阎子陵示意。
夏侯渊憋屈万分,我双手被捆着呢还怎么写?
阎子陵好心建议:“夏侯将军乃当世猛将,你等不可大意,去,挑掉他一手手腕。”
夏侯明玉无奈道:“先生,事已至此,伯父怎敢亡命反抗?”
那可不定!
这厮当年可是给曹贼顶罪的狠人,谁知道他会不会拼着鱼死网破。
“先生请放心吧,曹公头等大敌乃是袁绍,拙夫为曹公之时日夜不安,他焉能不顾曹公危亡之大事,而不在乎自己的性命?”丁夫人道,“只不过,若使他写信,可能要坏先生大计。”
阎子陵不解。
夏侯渊解脱绳索拿起笔便写,片刻一蹴而就,阎子陵哪来一看,忍不住爆笑。
这些个历史人物,不接触真不知有意思得多。
夏侯渊的书信是怎么写的?
“末将丧师辱国,为小儿阴谋算定,本想一死了之,唯恐袁绍不破丞相缺少人手。这小儿以此为要挟,索要蔡阳所部、末将此番所部之家眷,以及粮草大量,给与不给丞相决断,末将死而无憾。”
就这么简单?
他还真的就写的这么简单!
“劳烦夫人也写一封书信,另外,选一个家人送过去。”阎子陵道。
曹纯又一次找抽:“丞相何等人,怎会斩杀使者?”
“屠城的老贼罢了,他哪里有什么信誉。”阎子陵耻笑。
然后,又是二十个大耳光,曹纯从此越发自闭。
刚写完,门外传来张飞大叫的声音:“子陵,你好大胆,俺不如你甚矣!”
阎子陵本不想搭理他,却又听到张飞笑道:“大哥,子龙,咱们从此再也不怕有人算计了。”
有一把温和的声音责备道:“三弟,不得鲁莽!”
阎子陵大喜,起身整理衣领,收拾有些凌乱的乱发,命左右看住那两个俘虏,出门笑道:“玄德公归来,军心可定矣!”
出了县衙,只见当街之站立着千百人,竟然都是骑兵。
当先一人,面如冠玉,气度过人,虽衣衫破旧,依旧有满面英雄之气。
他是刘备,必须是刘备,与关张一般,仿佛屏幕里走出来的形象。
“桃园三英只能是那个形象,也只能是这个形象,好!”阎子陵心下不由喜悦。
他走出大门,拱手道:“玄德公,回家了。”
刘备闻言,感佩交加,拱手长揖道:“先生之才德,翼德已于路备言之。以先生之能,一方诸侯小矣,备能与二位兄弟团聚,已深感苍天垂爱,不敢再图先生基业。”
他的意思是,这是你打拼下来的,我不能伸手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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