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老夫洗耳恭听。”糜竺看向李大宝回道。
“徐州糜家乃当世有名等商贾世家,家财万贯,富可敌国。据小侄了解,糜家的能量很大,据说在草原也都有糜家人等身影。方才我兄长也说了,400每斗的价格真是我们陆家可以给的最低价了,这还是义父大人首肯的结果。若叔父大人觉得400钱太贵,我们完全可以以物易物嘛。”
“以物易物?”糜竺低头思索了一会儿,看向李大宝问道:“以物易物老夫可以接受,不知贤侄想用那越人醉从糜家手里获取什么呢?”
“战马和工匠!”李大宝肯定的说道。
“嘶!……”糜竺倒吸一口凉气,惊诧的看着李大宝。就连旁边的“陈登”也露出吃惊的表情,不过看向李大宝的眼神中却透露出欣慰之情。
战马和工匠就相当于李大宝前世的军火和科学家,让人一目了然就知道想干嘛。糜竺是个足智多谋的人,发现李大宝巨大野心的第一时刻,除了吃惊,还有佩服。糜竺不是一个对大汉王朝死忠的人,也大概感觉到了大汉朝即将顷塌,所以这才佩服弱冠之年的李大宝的野心和目光。
李大宝继续说道:“不瞒叔父大人,山阴军的战马都是南方的矮脚马,让它们拉磨驮物到还可以,可是战场厮杀绝对会输的一败涂地。糜家在凉州甚至在草原都有贸易往来,战马对糜家来说不是难题。陆家不需要汗血宝马,只需要北方的高头大马,能上战场拼杀的即可。”
“战马不是问题,糜家有的是,我替子仲兄应下了。不知贤侄所说的工匠指的是?……”未等糜竺接话,“陈登”立马就应承下来,气的糜竺瞪眼朝“陈登”看去。
李大宝见糜竺对于“陈登”的话没再反驳,心中一喜,连忙说道:“我们想要善于造船的工匠,当然若是其他方面的工匠也可以,这样的工匠3个才能抵1个会造船的工匠。”
“啧啧……贤侄所图不小啊。”糜竺阴阳怪气的说道。
李大宝连忙回道:“小侄作为山阴军的抚越校尉,当然要为山阴军着想了。再说,小侄这提议不是为叔父大人着想嘛。”
“行了,答应了,我们都答应了。”“陈登”一口应了下来,让糜竺的脸色立马难看了起来,几次想要插话,后来又放弃了,长叹了一口气,又气又笑的看向了“陈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