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宝被“陈登”看的浑身不自在,沉不住气,干脆打破氛围,直接把话题扯入到合作上去。
“小侄斗胆,想问叔父大人对此次的合作有何看法。”李大宝正视糜竺,恭敬的问道。
糜竺心里后悔带着“陈登”参加宴席,如今李大宝主动引出主题,为了转移“陈登”的注意力,沉思了一会儿说道:“据老夫了解,市场上的越人醉每斗500钱。此等美酒老夫虽不知道该如何酿制,想必成本不低。老夫打算每斗200钱买入,两位贤侄意下如何?”
“叔父大人说笑了。200钱每斗的价格小侄这根本给不了,不是小侄大放厥词,若是叔父大人有与越人醉相媲美的美酒,200钱每斗的价格,叔父大人有多少,小侄就买多少。”李大宝不假思索的拒绝了。开玩笑,200钱就想买越人醉?虽然200钱足以赚回成本并还有盈利,但是只要把越人醉贩卖到中原,800钱每斗轻而易举;若是在达官贵人满地走的洛阳城卖,千钱甚至几千钱都有可能;如果胆量大,也完全可以把越人醉卖到草原上去,卖给匈奴,卖给羌人等,一斗酒轻轻松松能换回几头羊,甚至是马。
“哈哈,是老夫的不对。不知贤侄打算给老夫多少钱每斗?总不会让老夫以原价500钱去买吧。”糜竺深知刚才的报价有点过分,打了个哈哈就把问题抛还给了李大宝。
李大宝沉思了一会儿,给陆骏使了个眼色说道:“叔父的话可难倒小侄了。说实话,小侄跟义父一样,是个喜爱舞刀弄枪的粗人,具体价格,还是让兄长跟您说吧。”
李大宝把问题抛给了陆骏。不是李大宝逃避,而是昨夜陆家夜谈时就商量好了今日的谈话策略:陆骏为主,李大宝为辅。借助陆骏陆家大公子的名分抬高谈判砝码。
“不是小侄故意要欺骗叔父大人,越人醉的成本实在太高了。小侄在这透露,若200钱每斗的价格给您,我这边还不如不卖。”陆骏说完顿了顿,仔细观察了下糜竺的脸色,确认糜竺没有任何心中不快的表现,才继续说道:“家父虽然病重无法出门,但是小侄临行前家父多次交代,我们陆家和糜家是世代交好,所以嘱咐我俩把价格控制最低,每斗的价格是这个……”
陆骏看着糜竺伸出四个手指比划了下。糜竺脸色沉了下来,语气不善的说道:“贤侄这玩笑开的不好,还是给个实诚价格吧。若贤侄真要坚持400钱每斗的价格话,恕我们糜家无福消受了。”
“陈登”第一个坐不住,使劲的朝糜竺使眼色。糜竺脸色颇为尴尬,干脆别过头去,当作没有看见。
李大宝双眼一转,立刻计上心来。虽然不知道“陈登”的骨子里在卖什么药,但显然他是想让糜竺接受这价格的。
“叔父大人,小侄这倒是有个主意,不知当讲不当讲。”李大宝看着糜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