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教师在几个家丁的帮助下,穿这副乌锤甲,戴那顶凤翅盔,当真有几分气势,让谢保正也有几分安心。
这个时候,徐凤梧一行人也杀到了谢家大门前。
随着谢根生的叫喊声,众人除了一开始以外,竟然再也没遇到半点阻力,西侯庄的乡勇村民,面对来势汹汹的梁山人马,全都选择了躲在家里。
也是谢保正平日里作孽太多,欺男霸女,夺人土地,让村民们又恨又怕。
如今村民见到这一伙梁山贼人,果真像谢根生说的秋毫无犯,只是朝着谢保正家里杀去,村民们哪里还会为其卖命。
甚至还有不少人的,在心里默默地诅咒谢保正,巴不得他死在强盗手里。
谢家大宅的大门前,已经被梁山伯人马团团围住,只见阮小二大吼一声,提起了全身的力气,一脚踹在那厚实的大门,就听到‘咔嚓’的一声,门栓被踹得断裂了开来。
“顶住!顶住!”
大门后边顿时一阵哗然,不停地传来阵阵急吼,同时围墙也冒出几人,拿着猎弓朝梁山众人射箭。
“盾牌手何在?”
猎弓射出的箭矢软飘飘的,徐凤梧轻轻挥舞着长枪,便将飞来的箭矢尽数拨开,同时也叫来了持着盾牌的喽啰。
为了今晚的行动,徐凤梧可谓考虑的十分周全。
有了盾牌,谢家庄客手里的弓箭就成了摆设,阮家兄弟趁着机会一人一脚,竟然硬生生将大门给踹开了。
哗啦一声,门后面谢家庄客,顿时都人仰马翻。
阮家兄弟有千斤力气,果然不是吹牛!
“奶奶的,都跟我杀,谁挡谁死!”
阮小二怒吼一声,兄弟三人一起杀了进去,迎面两个不长眼的庄客,顿时就被一刀砍翻在了地。
“杀——”
徐凤梧挺起长枪,杀向已经懵逼了的谢家庄客,好似老虎进了羊群,瞬间就有好几人死在他的枪下。
那位姓唐的副教师,也稀里糊涂地成了徐凤梧的枪下鬼。
“妈呀,快跑!”
其余的庄客家丁见唐教师都死了,顿时吓得屁滚尿流,一个个都抱头鼠窜,只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
这个时候,身披甲胄的孙教师终于赶来了,见到徐凤梧一伙人,顿时破口大骂起来:“该死的梁山贼寇,还不速速前来受死。”
还有不怕死的?
梁山众人闻声看了过去,见到孙教师那身甲胄时,顿时一个个两眼放光。
徐凤梧二话不说,一枪好似流光,直截了当地杀向了孙教师。
孙教师大吃了一惊,连忙举起大关刀来迎战。
只是这孙教师的水平,跟徐凤梧差了十万八千里,随着徐凤梧一阵猛攻,他只感到一阵阵大力袭来,让他止不住的往后退。
仅仅五六个回合过后,孙教师就觉得双臂隐隐作痛,虎口也已经崩裂来开。
孙教师心里惊骇不已,一瞬间胆气尽失,生出逃跑的念头,但是脑子里刚冒出想法,手中大关刀已经脱手飞出。
“饶……”
扑哧!
孙教师本想大喊饶命,可是刚吐出一个字,徐凤梧便一枪扎穿了他的脖子。
“咕噜——咕噜——”
孙教师口中狂吐血沫,带着满脸不甘的表情,华丽丽的去领盒饭了。
“来人,给我把这副盔甲扒下来!”徐凤梧收起长枪,朝着身后众人叫道。
“哥哥,让我来吧。”
阮小七第一个凑了来,扒下那顶凤翅盔,径直戴在自己头,得意洋洋地说道:“哥哥,看我像不像个将军?”
阮小七头顶凤翅盔,身衣服却颇为寒酸,看去十分的滑稽。
徐凤梧一阵好笑,说道:“先别玩了,去捉拿谢保正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