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西侯庄一片混乱,随着正大门被攻破,东西两处寨门的乡勇也自乱阵脚,很快也被杜迁、宋万攻破。
“寨主有言在先:不许四处劫掠,不准胡乱杀人,违令者斩!”
攻破寨门的一瞬间,杜迁、宋万就连忙约束手下,免得他们去祸害村民。
虽说这些喽啰以前都是良民,可当了一段时间的土匪,行事作风也不免带着匪气,将抢劫杀人看做平常之事。
因此出发之前,徐凤梧就再三申明,不可以劫掠村民,违令者杀无赦!
也幸好白天徐凤梧杀了王伦,算是立了威,又有杜迁三人尽力辅佐,再加两万贯银钱撒下去,喽啰们倒也十分的听话。
杜迁、宋万约束好喽啰们,然后各自领着人马,很快就杀到了谢家大宅。
这个时候,谢家大宅的战斗已经结束了。
尽管谢保正许下重赏,家丁们也奋力抵抗,但是徐凤梧、阮氏三雄、陈家兄弟,又有哪一个是好对付的?
在徐凤梧率领下的梁山喽啰,那可真就是猛虎领导的狼群,仿佛推土机一般,摧枯拉朽地结束了这场战斗。
等到杜迁、宋万走进谢家大门,就看到谢保正连同他的两个儿子,以及一群细皮嫩肉的女眷,还有一干家丁、丫鬟,全都被绳子给绑了,乌泱泱地跪在了院子。
每个人都瑟瑟发抖,脸写满了恐惧,如同待宰的小鸡。
“哥哥!”
杜迁、宋万连忙前拜见徐凤梧,两人都显得十分激动,没想到这一次行动,真就把西侯庄打下来了。
“不必多礼!”
徐凤梧摆了摆手,问道:“没有打扰到村民们吧?”
“哥哥放心!出发前哥哥再三申明,我俩也是一路约束,弟兄们都没有胡来。”杜迁连忙回答道。
“那就好!”
徐凤梧显得很是满意,随即一指那谢保正,说道:“你们看,这老胖子就是那谢保正,看着倒是慈眉善目的,谁想到却是个恶霸。”
“哥哥,这叫做人不可貌相。”宋万看了一眼谢保正,摇头说道。
“大王饶命!大王饶命!老夫有数万贯家财,愿意都送给大王,还请大王饶老夫一家人性命啊!”
谢保正被梁山众人捉住,成了砧板的一块肉,早已经被吓破了胆,哪里还有嘴硬的勇气,当即痛哭流涕地求饶起来。
谢保正这一哭,谢家的女眷、丫鬟,全都嘤嘤地哭成一片,他的两个儿子,此刻也都是抖如筛糠。
“狗贼!还我父母的命来——”
便在这时,谢根生发出一声怒吼,提起一双大拳头,发疯似地冲向了谢保正。
嘭!
谢根生当面就是一拳,狠狠砸在谢保正的鼻子,后者顿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老狗,你作恶多端,也有今天?”
“老子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老天爷开眼,叫我今天大仇得报!”
谢根生开了这个头,其余几个西侯庄的喽啰,顿时也按捺不住了,争先恐后地冲向谢保正,不由分说就是一顿拳脚,只把谢保正往死里打。
他们在心底压抑多时的仇恨,此刻全都化作怒火喷涌而出,不止是谢保正,连他的两个儿子也没有放过。
旁边的谢家女眷、丫鬟,顿时被吓得脸色惨白,发出一连串的尖叫。
徐凤梧生怕这姓谢的被打死了,连忙对周围的喽啰下令道:“先把他们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