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实接过耳挂,“谢姑娘!”立即把耳挂戴上。
云守珠拿出一只指约,“这个指约样子也不错,你也留着玩吧!”
其他的几人也分别赏了一只金指约,云守珠看着面前的耳挂和指约,想着先放一放。
这个霓虹是给耳挂还是指约还得再斟酌一下。
云守珠想了一下,“说到车马行,石头最近忙什么?等会让他来找我一下!我有事情交待他!”
云守珠让秋实把县丞夫人的一对云行金累丝镶宝金簪另外寻一只木匣装好,其余的都登记造册交给嬷嬷保管。
“姑娘,这对簪是这所有金饰里面最贵重,不过……?”虽然看着是很贵重的样子,可是以姑娘现在的年纪不适合戴吧!
云守珠心情颇好,“我知道,我打算把这留着等过两天拿去首饰铺子里找个手艺好的师傅重新翻个时新的花样,等月盈出嫁时送给月盈作陪嫁!”
春杏羡慕道:“姑娘真是重情重义对安姑娘真是好得没话说了!”
“姑娘,石头来了!现在在厅里等姑娘呢!”秋实掀了竹帘进来。
石头背着手就这么站在厅正中央,一袭襕衫被生生他穿成了乞丐服般。
“石头?”云守珠有点诧异的试探喊了一声。
“姑娘找我!”石头转头冲云守珠抱拳。
这石头奇怪的言行总是出人意表,譬如上次在车马行,那句宝塔镇河妖。最近这段时间也是常常神龙见首不见尾。
云守珠不知道石头为何非得要到家里作仆人,但是,她能感觉出来他没有恶意,但要说是为了五斗米折腰,她是万万不能信!
若说为了伯父临终交待的事,却也从来不见他提。倒是上官桀隐晦的问过几次都被她搪塞过去。
“对,是有些事情想麻烦你帮忙!”
“姑娘,不必客气!您是主,我为仆,有事您说话!”
“事情是这样的,我大伯父被人构陷在诏狱里没了性命,伯母和堂兄也死在了流放的路上,大伯父家曾经有个贵妾,家里出事的时候并没有身孕,我想知道她现在的孩子从哪里来的?”
“姑娘想什么时候知道?”
“当然是越快越好!”
翌日,云守珠自重生就养成了五更天起床的习惯。
云夫人没有生病前,云守珠一般都是练练舞或看会书。
云夫人病倒后,云守珠一般会简单的用点早膳,先到母亲云夫人的屋里给云夫人梳洗喂食,翻身换衣,这些本来可以让下人打理。
但是云守珠知道母亲一贯不喜欢外人,有些事不是最亲的人总会膈应,所以一应事都不假她人之手全由她打理。
等全部都安置妥当了,再带春杏到云老夫人处请安。
云守珠理理云夫人的被子,正打算洗一下手。
“姑娘,老夫人屋里的种月姐姐来请姑娘,说是西屋大爷的姨娘带着孩子来了!让姑娘快去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