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守珠开始胡思乱想起来,难道早前,他不是刻意针对皎皎,故意挑刺,只是真心实意的担心朋友,怕自己的朋友一时冲动将来后悔!就算是这样,皎皎何其无辜?
或者是担心,将来两人会成为怨偶!
云守珠猛的摇摇头,甩去脑袋里荒唐的想法。
生在云端的人怎会知道,如何体恤别人!
云守珠想他大概是生性高傲,不屑于徇私舞弊才勉强把最后一支菡萏给她的。
“姑娘,姑娘!你在想什么呢?”春杏疑惑,姑娘到底在想什么呢?神游了半天,自己都喊了好几声了。
云守珠被春杏突然凑上来的近在咫尺的大脸吓了一大跳,“春杏,你怎么突然凑得这么近,吓我一跳!”
“姑娘,你脸通红呢!是不是太热了?”
春杏说完,疑惑的看了一眼冰盆,顿时怒了,“人呢?冰盆都没冰了!一个个的就会躲懒!要是姑娘给热坏了,到时候看你们一个个的怎么办!”
春杏这急脾气,还不等云守珠劝就急冲冲的去找人取冰了。
云守珠满意的看着屋里四角上摆的冰盆,确实感觉凉爽舒服多了伸手招住准备走的春杏,“春杏,你等会!”
“姑娘,你吩咐!”春杏特别乖巧的束手等吩咐。
云守珠坐在鼓凳上,从盘里拿起一对金瓜镶宝耳挂,“这对耳挂很适合你,你拿着玩吧!”
府里的账,虽然现在是她在看着,祖母信任她,她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拿公里的钱单赏自己屋里的丫鬟。
若是用自己的首饰,自己的首饰在前面去应天府已用的七七八八的。
云守珠万没想到,参加县丞夫人的菡萏宴,还有这许多好处,一支舞就让她发了一笔横财!
春杏看云守珠面前两大盘,也不客气的接了过来,笑颜灿烂,“谢姑娘赏!”
云守珠又拿了一只虾須镯,“这只镯子,我先给你留着,将来给你做嫁妆!”
“姑娘,嫁妆得等到猴年马月才可以戴呀?不如姑娘现在就赏了我戴!”春杏一把抓起云守珠放在一旁的虾須镯直接套进手里,得意的左看右看,心里美的直得冒泡。
云守珠无奈的摇头道:“你去把其他人也叫来,对了!今天是谁当值?”云守珠边问边理盘里剩的三对耳挂及几对耳钉。
“回姑娘,今天是霓虹当值!”
云守珠默了默,“我记得秋实好像和我提过,是秋实的一个远房亲戚好像!”
“姑娘记性真好!霓虹确实是秋实的表姨家的孩子!人还不错就是有时候有点大大咧咧……”春杏本想说粗枝大叶,但想到秋实,话到嘴边收住了。
春杏心想,虽然姑娘也常说任人为贤,唯才是举。但是,春杏觉得以霓虹的性子做个四等丫鬟已是不错了。
“行了,我知道了!你把她们叫进来吧!”
“姑娘!”秋实进屋后,立即跪到云守珠面前,“奴婢……”
云守珠扶起秋实,秋实性子稳重,前段时间还立了功,是她的左膀右臂,云守珠不想太苛责,笑晏晏道:“秋实,你起来吧!你不要担心!霓虹人不错,没有及时换冰盆只是小事而已,我并没有怪她的意思!”
云守珠说罢,拿起一对拉丝金葫芦耳挂对秋实道:“这个屋子里属你最稳重,上次去车马行的事情办得很好!我看这对金葫芦耳挂配你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