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玩的很开心?”他一没看住她,她就跑了,还接受了其他男人的邀请去了宴会!
声音听起来不喜不怒的,阮烟知道时斯年应该是在生气,不过她才不会哄他:“你先松手。”
时斯年没说话,松了手。
这么听话?
阮烟从他的面前离开,步子都还没迈出去,下一秒就直接把他楼进了怀里,死死的扣着她的腰。
阮烟:“……”她就说他不可能这么听话。
阮烟气笑了,她警告:“你这是在性骚扰。”
时斯年似乎笑了,他说:“哦,那你要告我吗?”
这哪里是什么名门望族,是市井无赖吧!
“无赖”继续开口,有恃无恐:“君顶那些人太闲了,给他们找点事做也好。你要是想告也好,我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我觊觎你。”
君顶律所是国内顶尖的律所,一个律师就是天价,时氏呢,直接聘请了整个律所。
阮烟:“……”艹!
阮烟虽然脾气暴躁了些,但不爱说脏话,这会被气狠了,张口就骂:“妈的,时斯年你有病吧!”
时斯年在她耳边轻笑了声,张口咬了咬她的耳垂。“嗯,有病。”
不然怎么就看上她了。
他没用力,但还是能感受到他牙齿的触感,阮烟耳朵敏感,随便碰一下反应就大,再加上喝了酒,所有感官都被放大了。她整个人都颤了一下,皮肤本就是烫的,这会被时斯年的动作弄得整个人更烫了。她脸颊带着两团红云,用力推他,语气恶狠狠的,像只虚张声势的猫:“闪开!”
时斯年这次没这么听话了,他用手按住她的下巴,在坏笑:“你很敏感啊?”
阮烟:“……”
她咬牙切齿:“滚!”
这就恼羞成怒了?
真不经逗。
时斯年心情大好,他用手在她下巴上摩挲,手感很好,像上好的羊脂玉。“小烟,你是不是该付本金了?”
她抬眼看他,喝了酒的脑袋有些迟钝,看着有些呆:“什么本金?”
什么啊?
就是这个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