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马如何?还是想坐马车,来得匆忙,我没有备车。”叶长庚牵着缰绳,马儿乖巧的站在那里等着主人说话。
整条长街的人都跪着,没有人敢抬头,金甲军的威名整个大明朝都是惧怕的,金甲军出征过得地方尽数成了大明朝的疆土。这一抬头,说不定此生也低不下了,找都找不到了。
池浅充满好奇的抚摸着马的鬃毛,“好啊,我还没有骑过马呢。”
池浅的笑意还没有落下去,腿间的衣摆就被人拉了拉,是采风。采风指指马,又指指池浅的身体,轻微的摇摇头。
池浅立马就明白了她的意思,这个身体有些毛病,不能进行剧烈活动,太过于剧烈的活动会剧烈的咳嗽甚至会咳出血丝,池浅不懂医术,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临安城的大夫也说不出一二三,只要不剧烈活动就没事,所以也就没当回事。
“我还是坐马车吧,不骑马了,别耽误了。”池浅在叶长庚的搀扶下下了马。
“也好,碰出个伤痛我也不好交代,那我们先去茶馆喝点茶,我命人买辆马车,给你置办些东西。”叶长庚找了个台阶,然后迅速把归程路上的事也安排妥了。
茶馆里的小二最是会看人脸色的,之前因为吕家事这街上的东家,对池浅也是没好脸色,如今见到了金甲军知道了池浅的身份,忙不迭的低头哈腰的伺候着。
池浅倒是不在乎这些,现代社会里这种人又不是没见过。
池浅吃了块糕点,觉得好吃,便把采风的手拉过来,塞过去一块,“甜的,你喜欢。”
采风握着糕点,犹豫着还是把怀里的那瓶伤药拿出来,指指池浅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