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浅脖子上的伤口此时因为汗水的流淌已经有些刺痛了,但是看到那个瓶子,抓过来就扔到门口。
“不是扔了吗,捡回来干嘛。”
这瓶子是出门后,吕子轩的小厮送来的,说是担心池浅脖子上的伤口特意送来的,让她涂抹。
池浅自然是当着小厮的面扔了的。小厮本就不喜欢只会伤秋悲月的池浅,所以见她扔了自家少爷的好意,气鼓鼓的就跑了。没想到采风捡了回来。
“刚才就想问了,你脖子怎么回事?”叶长庚喝着茶漫不经心的问道,那个伤口出自哪里他一眼就看得出来,只是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不方便直接过问。
池浅摸摸伤口,笑道,“没事,方才经历过退婚,本想拿刀吓唬那老婆子,没想到伤了自己。”池浅不会兵器,自然不知道匕首和菜刀划出来的伤口不一样,而且那还是一把不平常的匕首。
“这样啊,退婚是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叶长庚点点头,没有多问。但是调查起来应该不难。
“已经结束的事了,不必了。”有些事当断则断,不必再藕断丝连。
一天一夜的路程就到了京城,池浅看着辅国将军府的匾额,再看看它身后的院子,一阵感叹。这是要开始奢靡的生活了吗,但愿自己不是假的女儿。
“以后你的名字就是叶池浅了,一言一行都代表着叶家,万事万语都要三思而后行。”祠堂里,池浅没有见到她的父亲,代为训导的是她的大伯父,当朝的内阁次辅叶蕴贤。一个眉眼温和,但是却不苟言笑的人。
池浅可以想象自己以后的生活会有多少条条框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