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金佛制作时期长,匠人手工只此一个,短时间内找不到一模一样的,甚至连相似的代替品都难说找得到。
秦墨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你带着金佛去佛品店里问问,我打电话去佛像厂家问问。”
“好。”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秦墨将佛像照片发到厂家那里,一家家问过去,有说可以做的,至少要三个月。
她没那么多时间。
抬手看表,寿宴两个小时后开始,刘晋到也没消息。
秦墨握着手机,望着那一连串陌生号码,有些犹豫。
陆靖寒神通广大,一定有办法。
思虑再三,秦墨还是拨通电话。听着漫长的等待音,她的心提到嗓子眼。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早该料到。
秦墨也不失落,没有陆靖寒的帮助,她便另寻方法。
手机响起,刘晋喜悦道,“店长,我找到一个老师傅,他说能临时修复金佛,虽然不太牢固,但是不会像原来那样很容易就掉下来。”
看到一线曙光,秦墨也很激动,“好,我现在就过去。”
……
遥远的公海,游艇缓缓驶在海上。
一张牌被用力地甩在桌上,侯凯笑得像个傻子。
“我赢了!今个儿手气真不错。”
他向桌上的其他公子哥伸出手,一叠叠绿花花的美金拍到他手里,扭头又分给穿着比基尼的美女。
刘琦望向一个人站在边上吹风抽烟的陆靖寒,扬声问道,“靖哥不一起玩儿吗?”
陆靖寒举手晃晃,刘琦识相地闭嘴摸牌。
一个看着不过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低下头,小声地问道,“靖哥今天的心情不好?”
刘琦发牌,瞥向年轻人,腾出手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看着年轻人嘶哑咧嘴,道,“不该问的事情不要问,你没看见韩家那小子的下场吗?”
气氛有些压抑。
上回赛马场大家玩得尽兴,第二天全被抓起来,关在小黑屋里问询。
出来后才知道有人不怕死,居然想杀陆靖寒。
不到半天的时间就查出来是谁,韩家老三,脑子里进了水。他哥找陆靖寒办事,他想阻止应该杀他哥才对,杀陆靖寒?
他不死谁死。
据说那家伙已经沉到海底喂鱼了。
从审问,到抓人,再到平息,不过半日的功夫,雷厉风行,公子哥们吓得一个个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