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冷眼打量两个老东西。
单雅娴霸占秦家之后,他们就用秦家的钱在世界各地吃喝玩乐,随意挥霍。年轻的就是就是一方混混,生出单雅娴这个祸害,老了也游手好闲,成天只盘算着从秦家榨钱。
秦致文在病床上那段时间,也没少受他们的折磨。秦墨从国外回来时见到的秦致文,骨瘦如柴,只有一层薄薄的皮包裹骨头,身上大大小小全是伤痕,还多出糖尿病高血压等病症,要知道他身体一向很健朗。
后来秦墨才知道,这两个老家伙没少折磨他,为的就是弄死秦致文,帮他们的女儿霸占秦家和天心,自己好躺在钱上快活。
恨啊。
秦墨恨不得现在就把他们抽筋扒皮,也让单雅娴尝尝失去至亲的痛。
秦墨捏红手腕才按捺下当场杀了这两个老家伙的冲动,她往沙发上一坐,冷冽目光睨向他们,“我说的不是实话吗?所有人都知道她靠什么上位,和我妈八分像的脸,对了,还有那个孩子。不过我怎么看都觉得他和我爸长得不像,有的时候倒是和我那个未婚夫像极了。”
单广夫妻不知道单雅娴和吕景明的奸情,单广气得站起来,吹胡子瞪眼,“秦墨,我们是看你年纪小才不跟你计较,这种话怎么可以胡说呢!小心我们告你诽谤!”
“真是没家教!秦致文就养出这么个玩意儿吗?”杨秀姑阴阳怪气道,白眼翻到天上去。
秦墨面色冷下来,对林妈道,“林妈,叫人把他们丢出去。”
“你敢!”
单广气得额上青筋爆出,突然捂着心脏往后倒,杨秀姑一边鸡叫扶住他,“你怎么了?秦墨,你居然把长辈气成这样,真是有妈生没妈”
秦墨狠戾的目光震慑住杨秀姑,吓得她后半句话没敢说。
“装什么装?谁都知道你们两个老不死的身体好,不是说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吗?我看你们与天同寿,怎么会死在这儿?”
秦墨冷哼一声,扬唇笑道,“我巴不得你们去医院,单雅娴管与不管,都是她吃亏。”
管,她就要错过奶奶的寿宴。不管,她就会被人诟病不孝。
果然,单广面露尴尬,放下捂心的手,看向杨秀姑。
时间差不多,秦墨懒得理他们,起身离去。身后单广夫妻还在叫嚣,企图找回些场子。
走出别墅,秦墨的手机响起,是刘晋,“店长,我取到保险箱了,打开之后里面是一个金佛。”
秦老太太信佛,送个金佛表孝心很正常。
秦墨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你确定金佛没有任何问题?”
“嗯……哎呀!”
一声闷响,秦墨顿住脚步,皱眉追问道,“怎么了?”
“金佛的头掉了!”刘晋慌张道。
就知道。
如果秦墨没有检查金佛,贸然送到寿宴上。等金佛被请出来,佛头掉落就会被视为噩兆。当这么多人的面,肯定会认为是最后经手人秦墨做的。
若是秦墨辩解不成,就会被认为是故意诅咒老太太,秦致文再宠爱她也不会容忍这种事发生,就算不至于断绝父女关系,也会夺走秦墨店长的权利,把她赶去巴黎,这之后再进总公司那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
好狠毒的手段。
如果不是她防着单雅娴,特意让刘晋查看,还发现不了。单雅娴到底有多狠,能用这种手段害她,秦墨算是见识到了。
上辈子没这件事,秦墨现在吃不准原本发生的事情还是否会有。
“店长,现在怎么办?”刘晋试图把佛头放回去,发现这佛头和金身的黏连处处理得恰好,放上去看不出破绽,但只要一动佛头就会掉下来。
现在送去修补肯定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