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你在我身上得到的好处也不少了。”天巧儿强硬道,“你莫要忘了当初的约定。”
杨欣也收起了讨好的嘴脸,冷哼了一声站起来,将青黛“啪”的一声拍在妆台上,“你得到老身的三年庇佑,我向你讨些利息也不过分吧?约定?都是陈年往事了。”
“你想做什么?”天巧儿起身远离这个一点点接近自己的女人,她的心中莫名升起一股异样的慌乱。
“你的这张脸啊,只做个艺伎多可惜啊。”话音刚落,几个男子已经闯进了房内,将天巧儿死死架住。
“杨欣!你究竟想做什么!”
杨欣怜惜的勾起了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绝色容颜竟有些羡慕,“巧儿啊巧儿,你别怪妈妈我心狠,要是我有你一半姿色,今日也轮不到你伺候贾卯。”
“滚开!”天巧儿铆劲儿扭动脖子,把自己的脸从杨欣的牵制中争夺出来,“你无耻!”
“巧儿,若醉乡楼还能与贾府分庭抗衡,我又何须走到这一步?你且想想吧。”杨欣边说边从一个男人手中接过汤药,贴心的搅拌均匀,又吹了吹,“这可是好东西,你可要一滴不落的喝下去。”
“唔……”
“呸!”
“给我喝!”
一个男人撬开了天巧儿的嘴,纵使她发了疯的抵抗也挣脱不了两个成年男子的限制,直到汤药下肚,一阵暖意由下而上攀升,全身无力的她才被放开。
慢慢的,暖意变成了热浪从内而外散发,连喘息都带着湿润滚烫的烟雾,天巧儿情不自禁的发出令人脸红的娇嗔,“嗯”
“我就说,你是个好苗子。”杨欣满意的蹲下来拍了拍天巧儿的脸,然后起身踹了那群吞口水都男人一脚,“看什么看,没用的东西,还不赶紧把她带去贾员外的房间。”
“是是是。”
贾卯肥胖的身子压上来时,天巧儿只觉得被压的七荤八素,她挣扎着从他身下滑下床榻,努力撑起不听使唤的身子跌跌撞撞冲向门边。
天巧儿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打不开那扇大门,急得眼泪直留,身后的贾卯坏笑着慢慢接近,“文雅啊文雅,你说说,跑了这么久不还是要成为老夫的女人?还不如早点行乐,啊?哈哈哈。”
“你给我滚开!”天巧儿举起花瓶砸向贾卯,破碎的花瓶碎片刮伤了她赤裸的脚丫,她敲打着房门苦苦央求,外头的人放行,“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把门打开!”
“哈哈哈,你能给他们什么?他们凭什么要听你的?”贾卯一边扯开自己的衣襟一边走向全身发软的天巧儿,“来吧,老夫为了得到你可是费了不少银子啊!”
“不要滚!给我滚!”天巧儿的尖叫声足以贯穿整座醉乡楼,但在莺歌燕舞的烟花酒巷,这样的叫声很快就能给歌舞升平淹没的一滴不剩。
门外侍卫的影子映照在门上,两人捏着手里胖鼓鼓的钱袋对视谈笑,宛若没有听见房内凄惨的尖叫和苦苦的哀求。
天巧儿的心宛若跌入冰窖,自己的恳求对于他们而言分文不值,药效一点点显著,她只觉得浑身无力眼前发黑,就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求你们,求你们把门打开……我的所有家当都可以给你们,只求你们把门打开……”
“你啊,还是留点力气伺候我吧。”贾卯的衣裳已经脱得差不多了,剩下最后一件停下了手,露出两颗金灿灿的门牙乐呵呵一笑,蹲下来就去抓天巧儿了手。
天巧儿自然是不乐意的,想要一把甩开却力不从心,挣扎了几下只能轻微挪动手指,轻微的抖动像是在贾卯的手心挠痒痒,让他兴奋不已。
“怎么?没力气了?这药果然是个好东西。”贾卯抓起她的手搭上自己的腰带用力一扯,裤子便掉了下来,赤裸着身子在天巧儿面前大笑。
“你……”
“我?我怎么了?文雅,你终究还是老夫的女人呐!”贾员外按住天巧儿扯开她的衣襟,露出她白皙的香肩狠狠就是一个猛吸,“美啊美啊”
“你……不得好死!”
“死?那也是在享用完之后的事了,哈哈哈哈……”
天巧儿的抵抗只会让贾卯更加兴奋,所以她放弃了挣扎,任由这个男人怎样对待自己,她也是一声不吭的忍受。
怒意早已取代了眼泪,她宛若死人般毫无反应的样子,让贾卯玩心大减,“呸,没劲。”
直到贾卯挥袖离开了半个时辰,她才渐渐恢复行动力,浑身的酸痛比不上内心的痛楚,简单拉好自己破碎的衣衫,她无力的滚下了床榻,一点点爬向门口。
推开房门,门外留守的侍卫还在,一边一个架着一个拼命想闯进来的少女,天巧儿满怀怒意的双眼瞪得两人心慌,两人对视一眼匆匆离开。
“主子,主子,你怎么样,是斐儿没用,斐儿没法帮主子。”自称斐儿的侍女慌忙将天巧儿扶起来,她早已哭成了一个泪人,和镇定的天巧儿截然相反。
天巧儿死死攥着斐儿的手,口干舌燥的她就连说话也变得异常简单,“斐儿,你去……北云斋……告诉斋主……就说……成交。”
“主子,你又答应了什么!”
“别问,快去!”
“是!”
天巧儿强硬的态度让斐儿不得不慌忙下定决心,她一路跑回天巧儿的厢房打开窗户,从正对窗前的歪脖树上爬下去正好能到后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