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我说得:泗水之滨,古砚良墨,你叫泗墨吧,当我的徒弟。之后我就跟他来了这里,他在这里呆了大约一年,或者三五年,因我那时只能日日呆着山洞里,就没有算过。
他常跟我说些话,说外面的世界,说好多我不知道事情。后来,他帮我修缮了一个山洞,桌子、凳子,茶杯、筷子,添置了许多东西;他教了我许多东西,虽时常醉醺醺的同我讲话,常常是三天两夜不见人影,教我法术和我学法术往往是一时兴起,但确实是很多东西,日行千里,隔空取物,还有许多小法术,后来说我自己应该能照顾自己,便走了。
他走的那日,我出去寻他,便见了你。
那日你记得么,我一直都记得的。
想着以后在这,我也可以找个人说话,心里觉得不是很孤单。
和你分别后的次日,我发现我便离不了这山洞,走得越远越没有力气,便在这山洞住了下来,每日练练他叫我的法术,太阳好的时候出去走走看看自己能走最远的距离有多远。”
他说了一路,心月没接他的话,再进山洞前也只淡淡说了一句,“从来没有人和我说过这么多话。”
“那你讨厌人说这么多话么?”
“不讨厌。”心月说。
山洞很窄,宽不过狭促几尺,靠着山壁放这些简陋的锅碗瓢盆,许是很久没人用过了,落了厚厚的一层灰,地上却没有灰尘,应是泗墨经常打扫。
往里走了走。几步之后发现面前豁然开朗,狭长甬道的尽头有长、宽皆数十丈空间,上面还有几个孔口,透过的些许日光照亮了整个洞穴,让里面很亮堂。石洞还有水,最北边有一个小小的水潭和外面连着山泉。洞里面桌、凳、床、平时的用度连被褥都一应俱全,设置大气整洁,连茶具都古朴精致,不像是普通人家用得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