泗墨依言松开,衣袖上留下淡淡两只黄色的泥手印。“我只是想邀你去我家坐坐。都认识几百年了,还没去过朋友家,说出去像话么?”
心月一个劲得往前走。
泗墨无赖的坐在地上,“明日是你的生辰,我只是想提前祝你生辰快乐。就这半天,什么事情都不会乱的。”
她停下来转过身,“昨日教我琴的夫子在山间伤了手腕,可是你干的?”
“自然是我。”泗墨说,“伤得不重,一两日便可好了。”
“以后别这样做了。”她说话停了下来。
“好好好,我保证。”泗墨伸出手对天起誓,他长大后脸生的圆看上去很正派,不是嬉皮笑脸的模样,兴冲冲说话也显得像是在背书,“那夫子既伤了手腕,你就当给那夫子放会儿假,让他好的快些,去我那坐会儿。”
“好。”
泗墨没想到涂山心月答应的爽快,一时有些怔住,咬了一下嘴唇发现是真的,便在前面领路。
心月撑伞静静走在后面,泗墨在前面一直说话,
“你知道的,我叫泗墨。
自我记事,我就呆在泗水河里。和你们神族不同,我生来没有父母,没有朋友,一个人无名无姓。许多许多年前,泗水来了一个神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