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找不到你,我以为你不在东夷,却没想过你一直住在这山里。”心月跟他说。
“你当前寻过我的?”泗墨问,开心两个字恨不得写到脑门上。
“寻过。”心月在洞中坐了下来,“你师父后来来过么?”
“没怎么来过,不过会用法术送些生活用品,偶尔会来教我点法术,每每我练得差不多他便会教我新的,所以我时常偷懒。
偷懒的时候便会想着怎么出去,可能是你练剑时候离我不远,我想的多了偶尔可以出去远远看一看你的,见你来觉得这山里也不是我一个人,心里会好受许多。当然,后来我法术好了,从去年开始就可以日日出去了。
不过,我是从未见过你那样的姑娘。我在泗水的时候,每每雨水时节姑娘家去泗水河祈福,各个都在比谁长的好看,一个个都期盼嫁个好郎君。不像你,事事都想自己争第一。”
涂山心月看向他,“其实我没想争第一的,只是想做的好一点。”
泗墨低头看她,“你是你,事情做的好坏都不影响你是你。”
少年的眼神大多充满玩味,有些许深情看起来便觉他话再多也不聒噪。
涂山心月看着他,一时没有说话。所有人都跟她说,你要努力,更努力一点,只有他跟她说,没关系的,你怎么样都好。
心里是有些暖意的。
“我在你这多呆会儿吧。”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