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大家将此事告诉了薛四爷,韩姨娘急忙跑过来,跪在地上痛哭,大喊:“琴儿是冤枉的,琴儿是冤枉的!”公孙夫人也觉得此事有疑,言道:“这七小姐向来规矩,或许是有什么隐情。”可薛四爷却说他已派人查了,并没有什么证据能为琴姐儿摆脱嫌疑,最后在韩姨娘的苦苦哀求下,饶过了那琴姐儿一命,痛打了五十大板,可怜那琴姐儿,刚刚悠悠转醒,尚不知发生了什么,便被拖下去杖责,琴姐儿即使含冤,可那薛四爷早已下令不得再宣扬此事,毕竟家丑不可外扬,琴姐儿只能默默吞下这冤屈。只是她与她母亲终究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害了她们去。
上回说到那芍姐儿失足跌崖,摔断了腿,身上还有大大小小的伤,被年谭公子救下后,与他住在简陋的小屋中修养生息。
年谭公子走进来带来的那两个丫鬟芍姐儿却都认得,那到底是谁?竟是那妙可人和芍姐儿的贴身丫鬟禧儿。
年谭向芍姐儿解释道:“我一大清早下山,路过集市,前往我家,顺路路过了薛府,却见你那好友唐瀛刚刚出门,我便上前同她打了招呼,并告知你的伤势已无大碍,谁知那姑娘竟说你母亲担心你担心得紧,想着过来看看,我想她一尊贵的夫人,自个儿上山多少会有些不方便,于是我便同唐姑娘一同进了府中,亲口告诉了公孙夫人你近来的状况,而且当我临走时,你娘亲还让我把这两个丫鬟给你带来,又捎了许多衣褥吃食。”
年谭看那芍姐儿激动的泪眼汪汪,双手紧紧拉着那两个丫鬟的袖子,自个儿便伸出手拍拍芍姐儿的后背,然后又从衣服里取出一方丝帕递给她,让芍姐儿擦干泪水。
芍姐儿拿过那帕子便胡乱擦着,禧儿见状,连忙取了回来,亲自为芍姐儿拭泪。芍姐儿边哭边说道:“娘亲和你们待我真好,我这两日就是一直想你们,我还以为还要半个多月才能见到,真是的,也不提早告诉我一声,让我平白无故失了态。”
“你这丫头,我怎能未卜先知先告诉了你去,我也是托了你的福,生平第一次进那辉煌的薛府。”年谭言道。
后那两个丫鬟和芍姐儿去里屋继续闲聊去了,直到年谭敲敲门,方才停下。
年谭推门进来,看着她三人齐刷刷回头望着他,满脸的嫌弃,芍姐儿更是把怎么这么没有眼力劲几个字“写”到了脸上。
年谭挠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道:“我不是故意来打扰你们三个人姐妹情深,只是说一句,这已经快过了午时了,就算我不饿,你们也饿了吧?”
“我看是你饿了才对。”芍姐儿打趣道。
一旁的禧儿听闻,行了礼:“那小姐,奴婢就下去先给你们做饭了。”言罢退了下去。
年谭走到茶台前坐下,拿起茶壶正欲倒水,却发现那壶中竟滴水未有,突然有一丝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