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姐儿见此情形,笑道:“谁让你打扰了我们叙话,喏,老天都不给你水喝。”
一旁的妙可人笑笑,言道:“那小姐、年公子,奴婢下去给你们沏壶茶去。你们稍微等等,奴婢马上便来。”说完便向那年谭讨了茶壶来,十分开心的出了屋子。
一时间屋中只剩了芍姐儿与年谭二人,年谭先开了口:“伤势如何了?我给你瞧瞧腿罢。”
“不用不用,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等一会那俩丫头进来叫她们瞧见成什么样子。”芍姐儿顿时脸红红的言道。
“你莫不是害羞了吧?”年谭打趣道。
那妙可人刚沏茶来,众人便开始了品茶说话,直到禧儿进来唤大家吃饭方才停歇。
感觉未有多时,那半月便过去了,芍姐儿已身子痊愈,也不好再留下来住了。年谭送了她们三人,到了薛府门口,又对芍姐儿仔细叮嘱了几句后才离开,而那芍姐儿则一动不动地站在薛府门口,依依不舍的望着年谭的背影,直到慢慢消失在转角。
下人们通传遍了整个薛府,说四小姐回来了,四夫人、公孙夫人皆是高兴坏了。奴婢下人们簇拥着芍姐儿先前往了薛老夫人的绿塘摇,芍姐儿刚与老夫人说了几句话,那四夫人身后紧跟着公孙夫人便来了。公孙夫人多日见不到自己的女儿,那是天天忧心着,食不下咽,彻夜难眠,今儿个总算见到了,故,公孙夫人激动万分,都忘了给老夫人请安问礼,直直的走向了那芍姐儿,怜爱的摸着她的手,上上下下把芍姐儿看了个遍,直到反复觉得无甚大碍,才恋恋不舍的挪开了眼睛。
“是我失礼了,还请老夫人怪罪。”公孙夫人平了心才发觉未给老夫人请安,转身向老夫人行礼致歉道。
“无妨,我们许久未见世芍都如此思念,何况是亲生的母亲。”老夫人笑笑,言道。
之后芍姐儿把自己这两天的经历重复说了好几遍,这三位长辈方才肯放过她,于是芍姐儿便准备匆匆前往玉人燃香见她的颦姐姐,只见这时四夫人却叫住了芍姐儿,告诉她那世颦已在三日前乘马车入了那皇城。
芍姐儿闻言后悔不已,说自己当初就不该去那奉嵬山,以至于今日错失了见颦姐姐一面,下次再见,就不知是何年何日了。心中伤感的芍姐儿几日都在气恼自个儿,不是吃饭寥寥几口便罢,就是呆呆的站在那玉人燃香的门口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