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洗个澡,感觉好多了再下来吃晚饭,然后我们再出去。”
“出去?去哪?”
闵识卿感觉他似乎在给她下什么套,可心里又想不出哪不对劲,这时听见他说还要出去,心里顿时心塞。
“嗯。出去!”郁匪席说完,转身出了门。
大而宽敞,静无声的房间,闵识卿又陷入了沉思,良久才使劲摇了摇头,嘴上说着什么不可能,喃喃自语着走向浴室。
***
郁匪席下了楼,正好碰见放好行李的吴伯,向他招了招手,附在他的耳边说了句什么。
听完,吴伯面露难色,不由得问道,“郁先生,这……这边没有会做那东西的厨子,只能去问外面的中餐厅找一个回来。”
“嗯,你去找吧!”郁匪席对他说完,正准备上楼,随后似是又想到了什么,补了句。
“找最好的,还有最好也是顶尖的营养师。”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上了楼,迈着修长的腿,嘴角浮了些笑意。
吴伯随后打了个电话,不久庄园里来了两个稍微上了年纪的女人,她们穿着一身素白长衫,胸口的‘思苏’两字是出于苏州的丝绣。
两人看着面前的吴伯,礼貌地打了招呼,随后被带领到厨房。
这边闵识卿都洗好澡了,躺在床上有些犯困,眼皮一垂,又会了周公,迷迷糊糊间听见哗啦啦的水声,她想起,但是身子真的太累了,感觉恨不得就这样睡死过去。
没一会儿,那水声停了,终于没了干扰的声音,闵识卿皱起的眉头又平了,嘴角微微上扬,顺势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可这是怎么,她感觉身后有一堵墙,一堵冰冰凉凉的墙,只是随后感觉中间被什么隔着,冰凉的感觉淡了。
可能下意识地反应,闵识卿哪怕有些迷糊,还是侧翻了一下身,挨近了那抹冰冰凉凉的感觉,郁匪席看着窝进自己怀里的人儿,眼带笑意和宠溺。
随后,他轻轻地搂着她的腰,温柔地环抱着她,视线紧紧盯着她那平坦的小腹,眼神透漏着柔光。
如果不是她的这一吐,郁匪席都快忘了,他们两个也曾有过鱼水之欢。
算算时间,她的例假晚了整整十几天,想到着,郁匪席缓缓地伸出那只有力的,宽大的手,柔柔地附在闵识卿的小腹上。
黑如墨的眸子里竟淬了满满的光。
可是那光没停留多久,就消失殆尽了,如果真的怀孕了,那结果只能是……
一想到这,郁匪席脸上蒙上了一层低落,竟有些苍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