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还好自己手上没有伤口,否则弄不好的话自己也很有可能就跟她一样了。
“你也没见过这种毒吗?”
珐昀抬眸反问夜琅,夜琅歪头深思一会儿:“倒是跟……一本古书上的“叶丹虹”有些相似。”
“怎么说?”珐昀不解。
“我也只是看过一两眼,好像是说、叶丹虹一般生长于蛮夷的极寒之地,叶红绿花是它本来模样,因为它长相极其美丽所以就有不少当地人会信手拈来那么一两株,但结果是……凡是把它们摘下来的人,均没有活过半刻钟的。”
“这么毒……”珐昀听完,沉思一句,继而又把头转向床上的女子,低声道:“如果真是叶丹虹的话,它既然这么毒、那它又是怎么进到她体内的呢?碰它的人没事吗?关键是、她居然撑了两天还没死。”
越说珐昀越震惊,是啊、如果她体内真是叶丹虹毒花的话,她又怎么会撑这么长时间还没死呢?
“可疑。”
一句总结,夜琅试着压压女子腹部的腹腔,本打算是想把里面多余的液体都给弄出来的,但这不看的话呢也就那样吧,但这一看可真的就是“无巧不成书”的就这么发现事情的真相了。
眼神贼溜的夜琅居然能在这个时候发现女子肚皮上的一根针眼。抬手示意珐昀赶紧过来看,夜琅随即用手指了指女子肚皮上的这个还微微泛红、犹如被蚊子咬了一口但周围还未红肿起来的伤口。
珐昀见罢,胸有成竹的弯着身子抬眸与夜琅对视一眼,示意:“这件事别说出去,不如将计就计。”
夜琅了然于胸的点了下头。
随后快步来到门前,拿掉那横在门栓上的木棍,对一旁的侍女说:“把针线包拿来。”
虽然侍女诧异,为何两名男子要用针线包,但想着既然自己身为下人,那不该问的就别问,这句话应该是所有身为下人都会了然于胸的一句话。其实想想,只要把“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听”的那个“礼”字随便改改,也就是他们这类人的生平真实写照了,多么简单、多么速度。侍女不再多管,索性也就扭头快步跑开;其实有些事情不是他们不想管,而是他们不敢管,不能管是另一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