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管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第一点就是再平常不过、再耳熟能详的主子与仆人的身份关系了;如果说鲤鱼跃龙门就能变成龙的话,那么这层身份其实就是那道龙门,打破了这层身份关系你自然也就能与那些所谓的主子平起平坐,当然、过程很艰苦,但结果很可观。第二点不敢管的原因可能就是所谓的炮灰问题;一件事情你做对了可能会有奖励,但你一旦做错了或者你多管闲事进而涉及你主子了,那么那些所谓的主子通常都会为了自保而把你丢出去做炮灰,所以当你突然有一天发现自己被免职了或者被赐死了的话,那么你一定不要惊慌,因为惊慌与反驳其实并没什么卵用。你应该做的其实应该是:想尽一切办法把他变得跟你一样就行了。
武陵川斜着身子扭头看了眼侍女离去的背影,继而几步来到夜琅面前,站在门口还不忘朝房间里垫步瞅上几眼,略显急切道:“我妹妹如何了?”
夜琅抬手示意武陵川不要着急:“令妹身体虽然遭到重创,但好在还有一线生机,具体如何还要等到明早才能知道。”
武陵川半张着嘴微微点头:“好、好好,明早、明早就行了。”
“针线包来了。”侍女一路小跑,攥着针线包就是一路“狂奔”的来到夜琅面前,把针线包交给了夜琅。
随手插上门,夜琅便快步来到了珐昀旁边:“快,没时间了!”
四目相对,他们俩心里都知道,倘若要是再不给她缝合伤口的话,先不说会不会因此感染,就单说这不知从何处而来的金色小飞虫、每一只大概有针鼻大小,恐怕就能要了她的命。
“像是有人故意为之。”夜琅轻声一句。
珐昀则是低头一丝不苟的在缝合伤口,也是简单一句:“侍女。行了……”珐昀深呼一口气,顺便直了直身子继而道:“好生照看她,今夜我们俩轮班,除了我们俩之外,其他任何人都不能进这屋。”
珐昀简单示意夜琅,怎么如何一定要做到自己说的这一点。夜琅对此心中有数,也知珐昀他是话中有话,他无非就是不想让这个自己辛辛苦苦救治的女子再惨遭不测罢了;当然,也可以理解成他是为了要拿到如意珍珠而不得不保护她的安危,毕竟、只有她活着,他们俩才有留下来的理由。
所以说,一个人不会平白无故的去做一件事情,难道他当真会闲到皮疼吗?犹记得之前曾听副堂主说过,凡是接近你的人、他们都是带着各种各样的目的来的,倘若你真的跟他们做了朋友、知己,那恭喜你、说明至少你还年轻、还天真,这一点在你自己看来可能是难能可贵的优秀品质,但是在那些人眼里看来:你当真是傻得可以。而且在他们发现你并没有发现他们是心怀不轨的接近你的时候,他们有时候依旧还会呆在你身边,至少当他们生气发怒、甚至到无处可泄的时候,他们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你,然后就会东倒西歪、笑脸莹莹的走到你身边、一而再再而三的跟你打着差不多已经打到烂的感情牌,然后再一本正经告诉你:谁谁谁是什么样的人,他今日又怎么怎么样了、然后有可能哪些事情会是他干的。
然后就这样,她会在你心里慢慢给那个人种下不好甚至是仇恨的种子,日复一日像是碰毒一样每日定时给你灌输有关某方面的思想,久而久之、你就会成为一个没有大脑、没有思想、没有底线的牵线傀儡;而通常那种人就是所谓的军事,他们在后面发号指令,你在前面替他遮风挡雨。
想想,你还真是伟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