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还真是:一个人心急的时候,还真是什么都能忘。
而此时站在门口的武陵川看起来就已经没有了先前的那般张皇失措,现在的武陵川倒是更像是一个监管者,站在门口双手环胸的打探着还在床前忙前忙后的珐昀跟夜琅。
“把门关上!”夜琅指着门口大喊一声,完全就是已经忘了,这是在武府、而不是莲心堂,武陵川微微诧异间但还是很认真的照做了。
“少主,这俩人一看就有底子,刚才的那番作为想必都是他们演出来的。”
等身旁的那些侍女把门小心的给关上的时候,武陵川微微抬手、示意:你们可以下去了。继而又微微撇了眼自己身边的这名侍卫,轻声道:“你跟我多久了?”
“三年。”
“三年了、还不知道说话要分场合?”武陵川面色严肃。
“少主,卑职知罪,还请少主责罚!”侍卫听完也是立马就快步来到武陵川面前,俯首认罪领罚。但武陵川是何许人也——朝廷禁卫军头领,虽然身居要职但也不是什么都可以说杀就杀、说罚就罚的。
武陵川抬手:“行了,下次注意。”
“谢少主仁恩,属下告退。”
就刚才侍卫说的那句话,武陵川自己不是不知道,可以说自从珐昀说让他们端热水开始,武陵川就已经开始怀疑他们俩了;一个刚才是有多惧怕自己的一个人啊,转眼之间就仿佛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从方才的懦弱无能到现在的称霸一方,要说自己看不出来这俩人有问题,他这个禁卫军头领看来也是吃干饭的了。但看在他们俩是真心救治自己妹妹的份上,自己也可以权当没看见,毕竟这也不是件什么大事,不一定什么事都要你死我亡。
“怎么样?”珐昀抬头拭去眼角因为急躁而流下来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