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前要考虑后果,这次算是给你们次教训!从今起,你们给我老老实实待着,再敢惹是非,今年一步都不许踏出家门!”
建安郡主稍微平复了下心情,才发现孩子们站了许久,吴阙已经有些疲惫的动来动去。
到底是心疼孩子,她只好放缓了口气:“不是我说你们,就算是被惹火了,不过一个道士,有的是办法治他,可你们选了最笨的一种。折腾了一个下午,有没有冻着,赶紧吃些点心歇息一会。”
看着三个孩子进屋后,建安郡主身侧的妈妈才从外面轻轻地走进来,在建安郡主身侧回禀起姚家的情况。
“差人问过了,未见着道长,但姚家说是无大碍,还有就是姚家那边说道长因还有事,已先行离开了……
“对了,那晕倒的小娘子也无大碍。”
建安郡主听完之后没说话,只是挑了挑眉。
那染着凤仙花汁的指甲有意无意地敲着桌子,片刻后方出声:“既是都无碍便好,改日再让人去太一宫给姚道长赔礼。”
“待会你替哥儿姐儿去杨家赔个礼,还有今天不过就是孩子间打闹,就别闹得满城风雨的,明白吗?”
妈妈露出心领神会的神情,应答后便出门安排回府的车马,找来个下人在往姚家休息的寮房走一趟。
再说姚家那边。
姚尚刚走不久,郡主身边的侍女后脚便到。表面上是关心杨桢的情况,明里暗里却是打听姚尚的事。
姚家松了一口气,还好姚尚已经离去,言谈中不经意地向来人透出出姚尚与姚家的关系,按照吩咐告知姚尚不过是姚家在吴兴的宗亲,今日进京后来拜访族亲而已。
来人达成了目的,便欣然离开了。
众人安稳坐下休息后,姚氏按捺不住原本心中的好奇,问道:“我且记得当年哥哥为那南玉,拜了个游方道士为师这才四处云游了,怎的这些年过去了摇身一变就成了贵人们追捧的真人道长了?”
姚贤解释:“虽说寻常百姓还是信佛者众,可这京里人儿的喜好,何时不是随那位喜好。这些年谁看都是因着种、折在北边西边守着才战国家安稳,但官家却是信了是他诚心信道的缘故,这些年越发崇道。这不,但凡在官家眼中能对的上号的,甭管是皇亲还是重臣,层出不穷往宫里荐各方道士,这张真人不过是其中一个罢了。”
姚氏诧异:“那这么说,难不成哥哥倒是拜了位能耐人了?”
姚贤却不以为意:“这每年入宫与官家论道的道士也不是一个两个,再受宠也不过几日的光景,若有新的道长前来,便是新人换旧人,像是后宫那群争宠的娘娘似的,如今官家的事我是越发看不懂了……”
“别再胡言乱语。”姚鸿听着姚贤的话,呵斥道,“官家的事几时是你能说长道短的!整日在权贵内眷中行走,看你行事却是越发不稳重了。既尚哥他师父能入宫,也是他的运气。等会吩咐下去,姚家与尚哥的关系,对谁都不能提。”
姚贤被斥责,不高兴地瘪瘪嘴,倒是没反驳。转了话题说到其他话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