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金把刀抵住她的嘴唇,迫使她张开嘴,然后用刀子抵住她的牙齿阴阴沉沉的说到,“小学的时候,我曾打掉过同学的一颗牙,最后我还逼他吞进肚子里,你猜他最后吞了嘛?”
她被阿金手里的匕首吓的花容失色,根本不敢开口,而且阿金也没等她开口就继续说到,“他没有那样做,他把那颗牙吐在地上,但后来他吞了更多的牙齿。”
玲害怕的瞪着眼睛,她想说话,但那把刀的刀锋就对着她的嘴唇,她害怕张口闭口都是一刀。况且在她正想着要不要说话时,对方的刀已经撬开她的牙齿,她更不能随便说话。
“你叫玲是嘛?”阿金平静的问到
她看着对方平静的脸,她知道不吠的狗更容易咬人,于是她点了点头。
阿金做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但随即又表露出一副困惑的表情问到,“我读书少,有件事我一直很好奇,会说话的人,如果割掉舌头的话。,真的就不能说话了吗?你来告诉我怎么样?……什么?你也不知道吗?没关系,我们来试一试就知道了。”
玲的胸口快速起伏,她想把脸转到另一边,但阿金把刀架在一个很刁钻的位置,导致她根本无法扭过头去,只能惊恐的看着对方。
“果然不怎么样,像你这样伶牙俐齿的女生,如果不能说话可是相当困扰的。我有一种更柔和一点的惩罚。我读初中的时候,我们学校有个很倨傲的女生。
她仰仗社会上有人替她撑腰,就在学校里收取保护费,就在学校收取保护费,尤其是新进校的学生,谁敢不交谁就挨打。我也挨打了,而且打的可疼了。”阿金咧着嘴,就好像此刻他真的在挨打一样,“那时,我并不知道她是来真的,但后来我打了回去。
我不仅打回去,我还给了她一点教训。当然我也没有让她缺胳膊少腿,我没有那么残忍,我只是找了十几个兄弟,在学校后面的一间破庙里,让她爽了整整一夜。”
阿金一套完美的组合拳下来,玲已吓的面无血色,要不是阿金托着她的双手,她此刻已摊在地上。
她从喉咙里发出声音质问对方是谁,出于什么目的要伤害她。她的嘴因为不能随意张合,说话时,口水不由自主的从嘴角流出,让她的样子十分窘迫。
阿金见她那副窘迫的模样,又知道他的恐吓已达到目的,他收起自己的匕首,“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干什么。李光浩是我的侄子,我嫂子因为她的死精神崩溃,脑袋都变得不正常了。
她后来恢复理智,她说要找你们报仇。我嫂子心地善良,她根本做不到伤害别人的事情,她把复仇的事情拜托给我。嫂子不是外人,我又重情重义,我决定帮她。”
“你想做什么?我前几天见她时,她说什么也不会对我们做。”玲畏惧的说到。
“她确实什么也不用做,她只要看着就好。我知道该怎么跟警察周旋,我跟她们打交道已经很多年,他们拿我没办法。
我去年才把一个孩子打成植物人,他现在还躺在医院里。他的父母因无法承担巨额医疗费,已在去年时离开岛上。那孩子用不了多久就会出现在某个无人路过的小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