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说这话时,她看向沐杨,发现他还躺着,她的脸上顿时出现一阵红晕,连忙用手按住裙摆重新坐回沙滩上。
“以后你可以一直接送你的妹妹。”沐杨在玲重新躺下后,他说道。
“可是我有工作要做,我之前说过的。”
“把店关了,把门面租出去。那个位置很好,一定能以很好的价格租出去。要是租不出去,我有个朋友,他一直找个门面。”
“他是做什么用的?”
“发廊。你也不用管他做什么用的,只要他愿意租,愿意付你想要的价钱就行。他的父母有俩个钱,他租的话,我让他把二楼也租下,用来当卧室休息。”
这些天,便利店一点生意也没有,玲也一直很苦恼。她曾跟母亲提前生意不好时,她的母亲也让她把门面租出去,她当时很犹豫,甚至不同意,但现在的情况让她不得考虑。
“你太犹豫,一点也不果断,也不懂经营。”沐杨的话不可置否,她没有反驳。
沐杨把身体向玲的身边挪了挪,他的手慢慢放在她的手上。
……
晚上回到家里,玲把关便利店的事跟母亲提起,她的母亲很赞成,但说以后该做什么工作时,俩人都没有主意,没有想到权宜之计前,她们也不敢冒然关掉便利店。
第二天,我们没有外出,沐杨傍晚要回家,玲受母亲的嘱托去镇上买海鲜。出门时,我跟着她,她在买海鲜之前,先去了一趟照相馆,回家的路上,沐杨纠缠她要一张她的照片,她答应给他,但家里没有多的照片。
我们从照相馆出来,向市场走去,在在以往常光顾的摊位上买了海鲜,我们就一起回家了。
我们才走出港口区的边缘,就发现有人跟踪我们,她可能没有看见跟踪的人是谁,我看见了他,他就是那个地痞流氓——阿金。他跟踪我们干什么,我们跟她有没有利益关系。
她很警觉,知道有人跟踪后,她走的很快,期间走进一家小吃店,再从后门走出,穿过另一条街道,绕到一条长长的小巷。
走到小巷尽头回头看时,除有几个走路的人外,没看见可疑的人,我们以为这样就能甩开他。但当我们来到老城区时,金赐郎——阿金从胡同拐口冲出把玲措手不及的玲按在电线杆上。
她被他抓住后,我才知道我们之前的作法是那么的愚蠢,我们的自作聪明才是害我陷入困境的根本。
她的双手被阿金单手钳住按在头顶,他的力气太大,她用尽全力也挣脱不了,尤其是他手里的匕首,让她胆寒得连挣扎的勇气都丧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