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是承受着不出声,他越生出一种欺凌她的快意,为了自己的兄长将自己作贱成如今的样子,她以为有了地位有了权势又如何,太子不也是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妫乐受不住痛咬在他肩膀上,魏治便扯住她头发,迫使她往后仰,怜惜这个字眼从不存在他们之间,何况大家都是明算的帐。
魏治收拾好衣袍后看她衣衫不整的坐在地上想攀附着东西起来,想是他先前做的太过,他扫了一眼并不打算帮忙,魏治看她的眼中都是一种讥讽,总以为每次自己能在嘴里讨着便宜,结果还是不长教训。
“家宴是告知你去,而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
妫乐一边整理自己的衣裳一边对着他说道,“王叔教自己的亲眷,都是用这个方法教吗?”
魏治捏住她下巴,只能在那双水润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影子与极怒的神情。门外有细微的脚步声,妫乐挣开他的手,自己借着力起来,将凌乱不堪的发髻全部拆下打散,用一根玉簪挽住。
“我会去。”
魏治见她先前画的那幅画一直藏在身下,大抵是怕他将画拿走,小孩子的东西,他不会去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