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惊禅心里明白,只要打听清楚手中魔棍的出处。
自己便有很大可能将药浴古方的内容解析出来。
想到这里,陈惊禅满脸好奇地提了一句。
“雷馆主,麻烦问一下这根魔棍是从哪里来的?”
“喔,小陈,你对这根魔棍背后的故事感兴趣?”
“嗯,它确实吸引了我的兴趣。”
雷万钧见陈惊禅一脸好奇的样子,脸上逐渐露出回忆的神色。
“这根魔棍确实很独特,里面有一段故事。”
“我有一个老友,是个古文字学家,他年轻的时候酷爱四处考古。”
“1995年冬天的一个晚上,我的老友从南方的一个古村落遗址中找到了这根魔棍。”
“这根魔棍一出土,便深深地吸引了老友的注意力。”
“因为魔棍上面的文字十分奇特,不属于任何一种已知的古文字。”
“我的老友当年如获至宝,恨不得每天抱着这根魔棍睡觉,从来不舍得离开这根魔棍半步。”
“他深刻地意识到,这种未知的古文字极有可能拓宽国内考古学界的研究领域。”
“甚至有可能改变考古学界的格局。”
“经过20年的潜心研究,我的老友在2015年年底解开了魔棍上古文字的秘密。”
“正当他想要将研究结果发布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老友因为那些年潜心研究,耗费太多心力,于2015年12月10日突发心脏病,猝死。”
“死前那一天,他似乎意识到了自己时日无多,将魔棍和毕生的研究成果托付给了我。”
雷万钧一边陷入回忆之中,一边唏嘘不已。
老一辈的深情厚谊,年轻一代很难理解。
尽管如此,陈惊禅还是能看出雷万钧与老友的友情确实很深。
要不然那位古文字学家也不会将毕生研究成果送给雷老了。
按照陈惊禅的想法。
如果他自己是古文字学家的话,肯定首先将遗产分割给直系亲属。
这也正是陈惊禅疑惑的地方。
雷万钧下一句话解开了陈惊禅的疑惑。
“我这老友将自己一生都奉献给了考古事业,没有结婚,孑然一身。”
“他的性子也有些古怪,在考古界也没有啥朋友。”
“我因为本身也对收藏古董感兴趣,所以经常资助他进行考古活动。”
“我和他的友谊就是这样结下的。”
“老友死前还交代,若是遇到有缘人,可以将这根魔棍和他的研究成果赠予对方。”
……
听着雷万钧老爷子的回忆,陈惊禅颇为感慨。
一个考古学家,古文字学家和一个武术协会的会长能成为知己好友。
实属难得。
同时,他也为那位考古学家的猝死深感惋惜。
“对了,雷馆主,您的那位好友姓甚名谁?”
“袁地罡!”
“袁地罡老爷子???京城大学考古系的那位?”
“没错,老袁生前正是京城大学考古系教授,博士生导师。”
陈惊禅此刻的心情颇为复杂。
袁地罡老爷子他是见过的。
陈惊禅读大二的时候,袁地罡老爷子曾经到台山大学开过学术讲座。
那是2010年的事情了。
那时候袁老爷子身子骨可健朗了。
“对了,雷馆主,袁老爷子留下的研究成果我能不能翻阅一下,我对古文字也颇感兴趣。”
“可以,反正袁老的笔记我收着也没啥用,就是干放在那里。”
“既然你感兴趣,不如就让这些笔记发挥一下余热也好。”
雷万钧一边回着话,一边暗暗思忖了一下。
小陈这人,热血心肠,见义勇为奖获得者,人品过硬,有大侠风范,倒是继承老友魔棍和研究成果的上佳人选。
不妨将魔棍和笔记赠予他,看他有何成就。
“谢谢雷老,以后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的您尽管提。”
陈惊禅见雷万钧一口答应自己的请求,悬着的心一下子踏实了。
毕竟是自己在求别人,姿态要摆得稍微低一点才行。
“小陈,我还真有事需要你的帮助。”
雷万钧听陈惊禅的保证,也不把其当做客套话,而是顺势说出了自己的难处。
“雷老,您讲,晚辈能办到的事一定办好。”
陈惊禅自信地拍了拍胸口。
他相信。
作为一个老前辈,雷万钧不会刻意为难自己,肯定是需要自己帮忙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是这样的。”
雷万钧将后天深市格斗挑战赛的消息原原本本地和陈惊禅说了一遍。
陈惊禅听完,心道,果然如此,不是什么上刀山下火海的难事。
正巧自己在想着多学习一些武学招式,以弥补自己在这方面的缺陷。
这次深市格斗挑战赛恰好为自己提供了一个不错的平台。
既能偿还雷老的人情,又能丰富自己的武学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