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怀仁洗漱干净,神清气爽的站起来,捋了捋自己鸡窝一般的头发,说:“故意什么呀?大清早的,你跟肥遗一样发神经呢?”
事已至此,也没有什么办法可挽回了。只能眼不见心不烦。
方怀仁在后面得意洋洋的往回走,抬头看看天空:“今日天气还真是舒服,果然是要到夏天了啊。”
回到小屋的时候,方怀仁手里捧着一把草花?
植物确定是草,扎得好像一把花的形状。
玉江想要打击报复:“你还有插花的手艺?哪个花楼姑娘那儿学来的?”
方怀仁看着自己手里的草花,更加得意了,不正经的说:“这你就猜错了,我可不是跟姑娘学的。我是学了去撩姑娘的。亲身经验,百试不爽!你要不要学学?说不定你的处子之身,指日可破哦。”
“你!”
玉江的脸都红到耳根了,论脸皮厚这一点,他还是低估了方怀仁的功力。
“我怎么了?难不成你不是啊?谁信啊!”
玉江不回答了,正好鼻涕好像又开始作怪,他干脆与自己的鼻涕奋战,好过和他生气。
这里真的没有什么炊具,方怀仁在一个小房间里好不容易找出几个小的锅,把他采回来的草分开熬成了两个锅,烧开后扯着嗓子喊:“吃早饭啦。”
声音刚落,玉江和肥遗都出现在了锅旁边,坐着等吃的。
把大锅里的给他自己盛了一碗,自己开始吃,吩咐了一声:“剩下的是肥遗的,你吃那锅小的,嘿,谁让你不把床让给我,好吃的都不给你!”
玉江什么都没说,也没有多余的碗,就直接端着那个小锅,吹凉了喝下去。
闻到那锅汤的瞬间,嘴角微微扬了一下。
方怀清和方怀明收到白虹的下落,就奔着目的地去,前一天晚上就到了,只是看起来对面人很多,驯场的人还可以虽是召来战兽,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方怀清花了一个晚上的时间,调了一剂无色无味的迷药,趁着早晨他们轮班守卫不多的时候,让方怀明带着迷药飞到屋顶准备撒迷药。
结果,刚飞上屋顶,就被人发现了,那个屋顶并没有都封死,他们应该是故意打了好几个洞。
这里本就地处高处,是以他们两兄弟并没有看见。
方怀明还没来得及把迷药撒出去,就先把剑抽出来了。
六个人迅速飞上屋顶,与方怀明交战,白虹看起来精神很不好,可是看到有人来救自己,怎么也打起了一点精神。
但是看到来人是方怀明,一下又蔫了,这怕不是来救援的,是来算账的。
好歹比在这儿好,它整个人被捆在一跟绳子上吊着。
看着屋顶打的热火朝天,突然绳子断了,它眼看着自己就要往下掉了,就被人用一根白绫卷住。
屋内看守它的人立马追出去,顺着白绫的方向,每个人的刀都朝着白绫砍,偏偏这跟白绫东摇西摆,就是没挨着刀。
方怀明一边打一边撒迷药,自己蒙着鼻子,有恃无恐的乱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