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呀?烤只羊腿都不会,你还没方怀清好使呢。他好歹能做个十全大补宴。”
此言一出,人族嫌弃,兽族自卑,但凡这里有第三方在,必然会惊讶,他们的比较方式。
人族与兽族比厨艺?
还比的是自己堂哥?
还和别人家兽族比?
“算了,你们去给我赶一只养过来吧,要别太大的,小羊肉才好吃。”
挥挥手就让他们去准备了,而他自己坐在原地,随手扯了一根野草叼在嘴里,躺在地上,闭着眼睛晒太阳。
羊还没送来呢,肥遗就先醒了,气冲冲的出来,冲着方怀仁喷了一口气,气流冲得方怀仁直接滚了个圈。
“你暗算我。”
方怀仁揉了揉自己在地上磕得酸疼的腰,缓慢坐起来说:“是,我也没否认啊。那么大火气干什么?说起来,你该清洗鼻孔了。”
“轮得到你管吗?”说完又喷一口气,把刚坐起来的方怀仁,又喷得倒下滚得更远。
这下方怀仁直接在原地趴着,有气无力的说:“轮不着,你有事儿说事儿,别喷气,再喷几口,我该没气儿了。”
“你为什么要暗算我?”
“我饿了,出来找点儿吃的。这不是想着,吃你的住你的,也别当着你的面嘛。所以让你晕一会儿,眼不见心不烦,谁知你身体那么好,醒早了,我还没吃到呢!诶,来了来了来了。”
说话间,鹫鸟赶着一只小羊过来了,方怀仁一下来了精神,身上疼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对于心甘情愿当奴仆被驱使的鹫鸟,肥遗不想说什么,说责怪,他自己也知道血脉的亲近,难以抗拒。
说包涵,包涵你大爷,他恨不能把方怀仁团成个球踢出自己的视线范围。可是他不能,为什么不能也不知道!
他不相信自己是基于血脉的被吸引,总觉得以自己的能力和灵识,无论如何也不会再被血脉压制。
可是这世间的事,就是这么不讲道理,不论你多么强大,都逃不过万事万物最初的规则。
“你还有心情吃东西?他会比我好到哪儿去吗?那些人冲着他去的,对他可比对我狠!”
他一直以为是玉江伤了肥遗,竟然不是?
“他不是伤你的人吗?”
“当然不是,他要是伤害我的人,早就没命了。哪怕我受伤了,在农地要弄死他还是绰绰有余的。你当那些人为什么不敢进来呢?”
有人追杀玉江,误闯农地震域兽的行踪之地。
不对,这个误闯,还有待商榷呢!
玉江的身体,确实也需要震域兽的血脉。
方怀仁觉得自己仿佛不小心踩进了一个圈套里,他从来不相信什么巧合之说,所有的巧合都是有人刻意为之。
而这些事指向何方?谁是那个执棋的人?谁是棋子?
为什么要他入局?他担任了一个怎样的角色?
入都入局了,可不能是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