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自己将今日要提的茶包给丢了?”桃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蔓春你疯了吗?一会将军要喝茶我们可怎么办啊!!”
“这,我也不知道啊。谁让你派我去来着。”蔓春假装低下头,实则却在等待大门的动静。
“怎么了?”许士昇听到后厨桃礼的声音,循声进了。
“大人大人,蔓春将将军喝的茶包给丢了。这可怎么办啊。”眼看着桃礼的眼泪就要夺眶而出,许士昇皱眉将她支走。
重重一声叹气后,许士昇问:“你到底想怎样?”
“我在尽快解决问题。”
“杀了林逐对你有何好处?”
闵廉的敲门声已经传来,蔓春头也不回地去往正厅。
“他活着对你又有什么好处?做好你的墙头草,少来对我指手画脚。”
戏,是必须要演下去的。
哪怕知道蔓春是故意丢了茶包,哪怕知道眼前这个男子肯定身份不明对这个将军府没半点好处,许士昇也要笑着将他接纳进来。
安榕羽是燕王的人,也是唯一知道自己身份底细的人。什么蔓春,什么下人,一场儿戏。
闵廉低头顺眉,看着眼前面无表情的许士昇。
“大人,我和桃礼正缺一个砍柴烧水的人呢。要不就把这人留下吧。”蔓春早有准备地发了话。“反正他也说了自己无家可归,说不定这将军府就是他的命定的归宿呢。”
许士昇正想答应,桃礼匆匆忙忙地跑进来,又是哭哭啼啼地:“大人,夫人见红了。这可怎么办?”
“桃礼!你没见有外人在吗!说话这么没分寸!”许士昇厉声呵斥了桃礼,转头交代蔓春赶紧找医师。
“大人,鄙人尚懂医术。以前家父是村著里的大夫,鄙人幼时也学过些许。现在再去找医师怕是夫人性命有碍,不如就让鄙人先看看吧。”
许士昇刚想拒绝,蔓春便应答:“那麻烦先生跟我这边来。”
再次看到宋以清的时候,闵廉心里凉了半截。
师父说过,宋以清的命是和自己、和曾帆的命互相连接的,她若是死了,轩礼司也不会放过他们。现在的宋以清,也就是尚存一口气了吧。
平日里那股子劲全都消失了,面色苍白的她宛如一具尸体。
“夫人是有身孕了吗?”
“恩。”
“这样的底子是留不住胎的,夫人平日里可曾服用过什么药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