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麟给赵臻的那一记反杀,深深的印在了元殊脑子里。
元殊一遍遍脑中循环赵臻被秒杀的情景,心中无限畅快,那是他多年来想看到的一幕。
最近就连晚上睡觉,梦中重播这个场景都能让他笑着醒来。
这举止吓得荣王差点再次去请温太医。
而郑国公不知道从谁口中,听闻李麟去太学府的事情,有些生气。下朝归来质问李麟:“你一个女孩子去太学府做什么?”
李琦见爷爷要发怒,赶紧护上来说:“爷爷,去听个课没什么的。”
“你也是不知轻重!”郑国公怒色不减。
“你知不知道鲁夫子都已经给气病了。”
“不会吧,这种经天纬地的夫子居然也会生病。”李麟带着揶揄说。
见她丝毫没有愧疚,郑国公吼道:“没大没小,拿家法来!”
李琦吓了一跳,向李麟摆摆手,示意她不要跟爷爷犟嘴。
下人恭恭敬敬拿过来藤条,郑国公刚要伸手拿,只听一声:“住手!”
只见元殊一身胡服来到了郑国公府中。
几人见他突然到来倍感意外。
元殊说:“鲁夫子生病是他身很体本就不好,那天只是学堂辩论各抒己见,我们这些听课的都没说什么,郑国公为何要发脾气?”
郑国公一时尴尬,拿藤条的手缩了回来,说道:“一个女子怎么能去那呢!”
元殊解围:“没有谁规定女子一定不能去。”
见他这么为李麟说话,郑国公也不好意思不给面子,对李麟故作威严状说:“总是没大没小,你去把桌子收拾了!”
李麟站起身,拍拍袖子去收拾,元殊抢先一步去拿她手中的布。说:“我帮你吧。”
李琦看到这一幕,挑了挑眉毛。
郑国公看元殊的举动也觉得不对劲。
这小子今天怎么变了性情……
李麟也觉得元殊有点怪,问他:“你不是说不再跟我说话吗?你是你我是我。”
元殊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少年的脸居然多了几分稚气:“这句话我收回来……”
李麟看着他:“男子汉说出去的话哪能收回?”
她夺回了他手中的抹布去擦桌子。
元殊跟着她说:“其实我正巧路过,来看看。”
一旁的李成柱看到元殊在,心里犯嘀咕:“偏偏在饭点路过……”
李麟把桌子收拾好没有再说什么,元殊寸步不离地跟再她身后。
吃饭的时候,李麟坐在桌子的一头,元殊破天荒拉来一条椅子坐在李麟旁边,还很殷勤地帮她拿筷子。
这种举动大家都看在眼里。
郑国公忍不住伸手勾了勾李琦。
低声问:“这小家伙咋了?”
李琦撇了撇嘴:“不知道啊!”
郑国公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不会这里坏了吧……”
李琦摇摇头又看了一眼元殊,元殊吃饭的时候眼珠子都在偷偷看李麟,时不时露出迷弟的表情。
饭后,李麟拿着剑在园中溜哒,元殊以一个恰到好处的距离跟着她。
李琦站在假山上看着这一幕,无奈地了摇头,偷偷折回了书房的密室之中。
“哈哈你侄子已经反常了,像尾巴一样跟着李麟。”
他对半躺在椅子上的赵臻说。
没人知道赵臻此时在密室之中。
赵臻悠哉的回答:“那小子心里想什么我会不知道?李麟要麻烦了。”
赵臻手上的绷带被缠了碗那么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