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那小白莲花吗?前几天才色眯眯的盯着我的男人,如今又将这段浩宇玩儿于手心,我也实在是佩服这份胆色”。
不悦的眯了眯眼,散漫的往身旁移了移,神色极为散漫,“我是来干什么的于你有什么关系,你管的着吗,不过,我看你这样子确实是来找乐子的,只是,这带着你口中口口声声要娶的女子来找乐子,这我就不明白了,怎的,三人行啊!”。
陈诗韵闻言涨红着脸,面色极为愤怒,赤声道:“陈玥然,你少来恶心我,你以为谁都能跟你一样”。
我闻言面色一紧,迎面便朝着这张充满恶臭的脸上狠狠飞去一脚,“恶心,你没搞错吧?是你们先来恶心我的”。
段浩宇也没想到陈玥然会突然出手,带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只能接住这往后倒去的身子,怎的不小心踩到了衣角,顺势便也跌了下去,身子紧紧的压在了陈诗韵的身上。
随即周围的人无一都倒吸了一口气,这俩人......。
段浩宇事先反应过来,连忙隔开了距离,伸手就要去拉着跌倒的陈诗韵,只见这陈诗韵脸上有一深红的脚印,连带着鼻血都留了出来,头上的珠钗散了一地,脸上的胭脂也因为眼泪被晕染开来,这模样,简直丑出了天际。
段浩宇见陈诗韵这样子,这伸出去的手微微顿了顿,面色一闪而过的嫌弃,但一想到陈诗韵对自己种种的关心、照顾,一时间也就忽略了心中的感受,连忙将陈诗韵从地上扶着站了起来。
转头面色似是带着滔天具怒,脸上的青筋顺着一直到了脖颈处,双眼很是赤红,“郡主,你不要太过分了,这可是你的妹妹啊!”。
陈诗韵也管不得其他的,连忙扑到了段浩宇怀里,嘤嘤哭泣,虽说看不见神情,那剧烈颤抖的双肩体现了此时陈诗韵的感受。
只见怀里传来这极为颤抖的话语,带着万分委屈,“姐姐,你真的就不顾忌半分姐妹情分吗?若姐姐对妹妹有何怨言,姐姐大可直说,若是姐姐还在怪罪于我事先未能于姐姐严明,自作主张和浩宇哥哥在一起,那妹妹便将浩宇哥哥还于姐姐,姐姐切莫在为难妹妹了”。
我奶奶个腿的.........。
滚犊子。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望向四周时只见众人看我的神色那般复杂,本来我这人也不屑别人对我的看法,只不过赶巧今天心情不好,找上门来欠收拾,怪的了谁。
想到这儿,我笑出了声,眉眼弯弯的望着陈诗韵,笑眼如炬,“陈诗韵,你莫不是忘了你是什么人,我记得你母亲多年前也算是轰动半个北邻朝的歌姬,这其中手段我不用说,大家也都是在清楚不过了的,一个歌姬靠着点儿手段就黏上了我陈府,这么多年混了一个姨娘的位置,都说什么样的母亲,教什么样的女儿,本来这话我本不信的,现在却不得不信”。
段浩宇见此大吼:“陈玥然你够了”。
“不够”。我高声道。
“我堂堂的郡主,皇亲国戚,又岂会跟你一庶女抢什么东西,不对...不是抢,我要什么东西,从来都还没有失手过,说白了,我们的眼光从来都不在一个层次上,又怎会有谁抢谁的这番话语,着实有些好笑了”。
这话一出众人的眼光也跟着变了变,这多年前陈府也算是家庭和睦美满,后来便传出消息这陈家主母病逝,不到一年时间,这莫茹雪便登堂入室,当年陈老爷子极力反对,但念及已有身孕,边给了一姨娘的位置,直至今日,也还是一姨娘,说白了,就是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