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诗韵只觉得脸火辣辣的,心中一阵阵羞辱,自己最怕的就是有人提起自己是庶女,歌姬的女儿,这让陈诗韵那颗骄傲的心被迎面泼了一盆冷水,一时间脸涨的通红,气急攻心,便晕倒在了段浩宇怀中。
段浩宇见陈诗韵晕倒,急忙将陈诗韵护在了怀中,不让继续往下沉,黑着脸,面色极为愤怒的望着陈玥然,赤声道:“若是诗诗有什么事儿,我一定让你付出代价”边说边恶狠狠的望着陈玥然。
话语刚落,只见一冷风袭来,直直的穿过陈玥然的身旁朝着段浩宇而去,拖拽着段浩宇便被打出了高楼,一路跌落掉了下层的座椅上,发出砰的一声,随即还有那低沉的闷哼声,然后...然后便晕死了过去。
其他人或许不熟悉这气息,陈玥然是在清楚不过了的,愣了愣神,朝着前方走去,到了楼栏边,低头看了看下方已经晕死过去了的段浩宇,此时心中只想说两个字。
“活该”。
片刻间眼角处便入了一白衣,转过头,笑了,“师父”。
敛卓沉闻言点了点头,眼底满是宠溺,伸手便在陈玥然的头上轻轻的扶了扶,温润的说道:“玥儿这是又不听话了,为师说了,碍眼的处理了就是,浪费口舌”。
面色很是温润,这话语间却又带着杀意。
我听闻咽了咽口水,伸手扯着衣襟,身子连忙往师父身旁靠了靠,面色带着些许委屈,“师父您可来了,他们一个个儿的都欺负我”。
众人惊愕,“欺负?到底是谁欺负谁呀?”。
敛卓沉闻言沉了沉面色,我伸手朝着段浩宇跌落的方向指了指,“师父,这镇北侯那边.....”。
“无碍”。
我闻言垂了垂眸,敛卓沉随即伸手扶着陈玥然的腰,“乱跑什么?脚上的伤还未痊愈”。
我听着歪着头,两只眼睛圆啾啾的望着师父,嘟囔道:“我这还不是被逼的”边说边观察着敛卓沉的神色。
只是....只是并没有什么变化。
我.......。
随即便被师父带着出了揽月楼,我心中极为不悦与烦躁,“我不想把时间浪费在功课上”。
这暗处站立有一人身穿紫色长衫,身形间倒是英姿飒爽,那双褐色的双瞳紧紧的盯着陈玥然消失的地方,嘴角勾起了一幅度。
“这郡主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身旁的人听了,连忙道:“太子,我们已出宫许久,国母那边....”。
墨厉轩双眸一紧,脱口而出,“多嘴”随即垂了垂眸,轻轻的叹了叹气。
“走吧?”幽幽的说道。
小全子闻言连忙跟紧了步子。
玉娘看着这被打碎了的座椅,面色有些不悦,随即用脚踢了踢那早已经昏死过去的段浩宇,面露鄙夷,“活该你落此地步,大白天的找死,不揍你揍谁”。
大声唤道:“来俩人把这地上躺着的和上面那晕了的,一并给我丢出天下第一楼,传话下去,以后这天下第一楼,恕不招待陈家与段家的人”。
身旁的人一听恭敬的点着头,随即便动身将这地上晕死过去的人,连托带拽的托了几米远,玉娘淡淡道:“等等,先让他把这儿的损失赔了在扔,我们做生意的,哪儿有赔本的道理”说着便缓缓的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