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身体,除了裙子包住的一小片儿,其他地方白花花的,该露的地方,绝不遮掩。
记得,以前在横店影视城见过,是个能混到几句台词的九线。
季涯戈将女孩子扶定住了,笑了笑,缩回了手,保持了距离。
九线撩一下头发,香风散了散,诱惑也散了散,这才表达了感激:“新鞋子,跟儿太高了,我平时都穿运动鞋的,谢谢你。”
季涯戈点点头,也不说话,电梯门打开,正要走入,女孩哎呀一声:“我的裙子?”
季涯戈不打算理会,继续往电梯里走。
女孩伸手攀住了他的臂:“不知道是不是刚才栽那一下太猛了,这裙子,居然绽线了,这可怎么办?”
季涯戈摇头微笑:“我可也不知道呢。”
女孩不认生,跟着季涯戈进了电梯,依旧攀着季涯戈的手臂:“能借先生房间一用吗?您不要多想,我就借房间缝一下裙子,马上就走。”
季涯戈说:“可以的吧。”
女孩娇嗔地摇季涯戈的手臂:“谢谢你先生,你真是大好人。”
季涯戈勾唇,醉翁之意在乎香软之间地一笑:“小忙而已。”
……
两人拉拉扯扯地到了1506的门口,季涯戈说:“是这间了。”转而皱眉:“我没房卡。”
九线矫揉造作的笑脸变了变,攀着季涯戈的手臂微微僵直。
季涯戈瞥她一下,礼貌微笑八风不动,掏出手机叫了服务台,让来开趟门。
九线见不是调戏她,而是真的忘带门卡,复又笑了。
可惜脸上妆太厚,一层层刷上去的脂膏板结,又随肤纹动作开裂,不是冰肤玉肌,只是烈日暴晒下的滩涂。
但女人都是这样吧,以为画了最浓的妆就一定会有最美的人,是以她满心满意以为自己是美的:“这位先生您贵姓。”两人等服务员开门,她倚了门框,凹了个自以为浪漫的造型。
季涯戈:“免贵姓季。”一边说着,一只手顶着另一边的门框,一只手叉腰,配合九线凹了个浪荡公子的造型。
九线:“啊,季先生呀,我叫沈丹。沈阳的沈,牡丹的丹,您今天帮我,我会感念您一生。您再见着我,可别说不认识哦。”
季涯戈:“不能。”
九线指季涯戈手里的星星草:“哦,这个,送谁的?”
季涯戈:“还没想好呢。”
九线的眼光生了媚,嘴角边挑了个蜘蛛精看唐僧的笑:“送给我吧。好像,有个词,叫借花献佛的。”
季涯戈:“可惜我不信佛。这东西,是草也不是花,就不能给你了。”
九线扭了扭水蛇腰,撒娇:“小气~”
服务员来了,看到两人情形不由大惊悚,心想这搞演艺事业的,果然不走寻常路,等个门都这么的,有画报感。
服务员认识季涯戈。也不用再验明身份,就把房门打开了。同时问季涯戈,是不是房卡丢了,用不用补办?
季涯戈进门先看了看门后的墙壁,看到房卡插在里面。也是一愣,还以为这么晚了,边西夏早就走了,没想到居然还在。
他不由自主地笑了笑,指门后:“那不,在那儿插着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