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见父亲动了气,便赶紧上前,搀扶着父亲坐下,
“好爹爹,您别动气,现下,好在这亲事还没定下。方才听罢此事,女儿只觉得是件幸事,女儿就说怎么看那韩康润都不顺眼呢,原来女儿是早就预感到那厮不是什么好人了!”
“可是他们竟敢以下犯上,我咽不下这口气!女儿呀,爹爹就不该听了你二姨娘的话,若不是今日派怀信前去调查,殊不知险些酿成大错呀!”
“照女儿看,那韩宁侯还不至于做出此等不堪之事,怕就是他那夫人,纵着她那宝贝儿子出去吃喝玩乐,闯下大祸,自知收不了场,便拉他母亲出面。”
“懦夫!”
安歌惊讶得看着怀信,怀信竟然也有仗义执言的时候,“真不敢相信,安校尉竟是如此嫉恶如仇之人!”
“歌儿,不要消遣你怀信哥哥!”见父亲严肃了起来,安歌也瞬时换了一张严肃脸。
“想我与韩宁侯虽少往来,但也听闻其人坦荡,却不知他那夫人如此蛇蝎心肠!”
看父亲此时的心绪缓和了些许,安歌便差人重新为父亲沏了茶。
自小,国公便对安歌宠爱有加,虽严厉,却也从不过分苛责。没想这次,国公竟派怀信去摸那韩康润的底细。安歌心内此刻就像是打翻了五味瓶般不是滋味。
“父亲如此为女儿费心周全,女儿感激父亲!”
安歌扑通一声跪在父亲身前,淮国公见此景,连忙起身将女儿扶起,道了一声,“傻孩子。”
安歌听罢,瞬时红了眼眶,想起怀信还在看着,便赶紧背过了身去。
淮国公突然问怀信:“二夫人是否与此事有关?”
怀信点点头,说:“据国公府内那采买的人说,前一阵二夫人与韩国公夫人往来甚密!”
“贱人!”
安歌看看怀信,看看父亲,不敢置信。这萧月卿虽是个刁蛮之人,平日里也都是直来直去,没想到她竟也会想出这阴险的招数,想将安歌推进那火坑!
国公来在安歌身前,扶着她的肩,语重心长地说到:“孩儿,你受委屈了,此事若是闹到圣上面前,也左不过是小小惩戒。”
“女儿与父亲所想一样,韩宁侯之位,虽在父亲之下,却也是国之重臣。倘若有朝一日东窗事发,那韩夫人便可说汀兰是难产而亡,韩康润还可落得一个痴情的好名声!”
国公问到:“歌儿心中如何打算?”
“父亲,歌儿倒有一计。”
……
听完安歌说的话,国公当下并没有说别的,只说先容他想想。之后,便差人送安歌回了妙仪苑。
万万没曾想,这萧月卿好足的精气神,不过一日便来安歌园中拿她撒气。
“小姐,等国公爷回府我就去回了国公爷,让国公爷替小姐出气!”
“晏晏,父亲才消气,此事绝不能让他知晓,不然又得闹将起来了。今日挨的巴掌,先不急着还,当下,还有比这棘手的事情。”
安歌坐在案前,心中想着一件事放不下,便对晏晏说:“去将他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