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殿里怎么还有别的男子?是旻玄?
南疆顿时慌乱起来,大感自己瞎了眼,错识了朋友,紧着上下打量自己的衣裳,看看哪里是否不妥。
察看一番并无异常后,蹑手蹑脚的朝案台走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堪称完美的五官。
浓密的剑眉下是两扇浓密的长睫毛,高挺鼻梁下的薄唇绯红,唇形极好。
将眼前这美男赏了个仔细后,南疆方才吃惊道:“兰花?”
此处不是宣尘宫么?为何兰花在此?
慌了神的南疆用力拍了两下自己的小脑袋,拼命去想在宣尘宫与旻玄一起吃酒期间,发生过什么。
似乎有见到兰花,再之后
南疆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完了完了,我没说错什么吧?”
暒歌也在南疆的自言自语中醒来,见她乱作一团,自己吓自己的小模样,感到一阵心暖,真好,醒来的第一眼,南疆就在眼前。
料想,定是醒来见自己在寝殿,才使她生了乱。
“你醒了。”
南疆闻言,玉姿一僵,都不敢转头看暒歌:“呃,嗯,醒了。”
“醉酒伤身,往后莫要逞强了。“说罢,起身出了案台。”
语气里满满的温柔责备,南疆顿感心里蹦进了一只兔子,活蹦乱跳的厉害。
见暒歌来了身前,紧张到眼神不知该看向何处,掖了掖鬓发:“此处此处是何处?你为何会在此处歇息?”
“你醉得不省人事,所以没送你回之前住的寝殿,此处是我的偏殿,至于我为何会在此,是因”
暒歌顿了顿,没太好意思说下去,总不能直接说,自己是想在偏殿守着她吧!
小脸有些绯红的南疆轻咬了一下唇珠:“原是如此。”
心里有诸多疑问,又不敢问,怕听到自己酒后失态的糗事。
“稍后,我命小娥备些醒神烫来。”
见南疆有些拘谨,故而借此出了偏殿,想让她轻松些许。
将将踏出偏殿,守在门口的赤乌拱手道:“君上,兀颜族长在大殿等候。”
“嗯。”
来到大殿,见兀颜丽在殿中央徘徊。
“你来了。”
暒歌的声音,似在颜丽心上画起的一道彩虹,将先前的灰色失落扔了个彻底。
酒窝浅浅的朝暒歌走去:“君上,我等您许久了。”
“可是有要紧的事?”
如此一问,看来,是一如既往的不记得颜丽生辰。
虽经年的生辰,都是颜丽主动上彤华宫找暒歌陪她一起过。
然,过了这许多次,暒歌总是记不住她的生辰。
心里多少还是有几分失意,可又不能去改变这事实。
不过,只要生辰是暒歌陪在自己身边就好。
“也不是什么要事,不过是”
暒歌看了一眼吞吞吐吐的颜丽,转头吩咐赤乌:“命小娥备一些醒神汤送去偏殿。”
“是。”
兀颜丽略有不解,暒歌都出了偏殿,为何还要命赤乌送去偏殿?
难道还要回偏殿?那自己的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