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过去了吗······”隐心眉看着怒气全无的皇帝,刚想松口气却忽然再次紧绷,“等等,还有起诉申请书。他该会怎么处理?”
“如果桑阶在婴之白醒来之前暂时代理鸽笼相关事务,你觉得怎么样?”赛瑟恢复平常的口吻,淡淡地问,似乎完全忘了起诉书,“毕竟群龙不可无首。”
“宰相大人已经拥有了一支隶属于自己的精英队伍了,”隐心眉马上说道,“您真的想把您的卫队也交给桑大人吗?”
“为什么不呢?”赛瑟用事不关己的口吻问,拿起桌上的羽毛笔在纸上写着什么,“我信任桑阶。你不信任桑阶吗?”
“我的观点不重要,您对桑大人的信任才是最重要的。”
“那么你是不信任他了。”
“陛下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可不是我想要的回答。”
赛瑟抬起头,隐心眉以为他又要发火,谁知他神色温和地指着旁边的一把扶手椅示意她坐下。
“站了这么久你也累了,坐下歇歇吧。”赛瑟继续在纸上疾书,“那么你信任婴之白吗?”
“是的。”
“卢万德呢?”
“还好吧。”
“为什么那么信任婴之白?”
“和陛下信任婴大人的原因一样。”
“你怎么知道我信任婴之白?”赛瑟停下笔,看着隐心眉,她心里一惊,还没来得及说话,赛瑟又丢过来一颗炸弹,“你喜欢婴之白吗?”
隐心眉没有料到赛瑟会劈头盖脸地问这个,她的脸顿时涨得通红,皇帝将她的窘迫尽收眼底,此刻几乎是严厉地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