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互相搂着笑作一团。
“说真的,我崔槐,真的,感谢你们,我的朋友们,友情是最美好的。”我说着又动了感情。
“嘿!还’我的朋友们’,莫不是酒一多就学起了苏联人?哈哈!”熊某笑起来,却又突然怔住,双眼发愣,“是啊,友情,友情,友情是最美好的!像是梁山好汉!金戈铁马的,血肉浇灌出来的感情!”
“别别别,我可不想当了绿林响马,还是像余华的《兄弟》那样!真实的情感,令人落泪呐!”杨刚也被感染,双眼红润,想象着《兄弟》里李光头和赵刚那样的情谊。
“那也算了吧!我可不想和兄弟争女朋友!还是伯牙和子期才好,’往来无白丁’嘛!”我又是一副泛舟闲游的得瑟模样。
“女朋友,女朋友…”阿明在梦里嘟囔。
我们又笑得前仰后翻。
“阳春白雪!崔槐这人就喜欢这样端着,不接地气!我倒是下里巴人,要说兄弟情义,就该是梁山好汉那样,抛头颅洒热血的情义!”熊某挥舞起手臂,慷慨激昂。
“得了吧!那放到现在就是社会不安定因素,文明社会,还是应该有真实的友情,互相陪伴,共同面对挫折…”杨刚朝熊某挥了挥手说。
“还要共同喜欢同一个女孩子!哈哈!杨刚啊杨刚,你就是这些花花肠子!”我搂着杨刚脖子狠狠地晃悠了几下。
“那也比你这样的’小资产情调’好,莫非还要’调素琴,阅金经’?好不肉麻!”
“你再敢说我,小心我,我…”
“用意大利炮轰他?哈哈!”
三人笑得喘不上气,抱起酒瓶子又是一阵叽里咕噜,只是一边安然睡去的阿明,在一旁悄悄地流着眼泪,嘴里还在不停地砸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