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初吻,钱佑雨立马就脸如红透了的蜜桃,娇艳欲滴,手足无措的回了句,“真讨厌,那壶不开提哪壶。”便跑开了。
留下愣惊的龙鋹在阳光明媚的果园里飘然而立。
过了好一会,龙谈誉才回过神来,拿着相机追了过去。
只见,龙谈誉小跑着开到钱佑雨身旁。那时的钱佑雨正在另一颗果园下裁剪,见龙谈誉来了,又立马转身蹲下,装模作样的去收拾刚才“遗落”的农具。
“不好意思,我刚才失礼了。其实我真没有哪个心思,只是……”龙谈誉看着钱佑雨在重复着那没多大意思的事情,知道完全是因为自己的过错,于是木讷起来。
听着龙谈誉词不达意的阐述,钱佑雨抬起头来,三分娇羞中还着七分“狰狞”,“龙主任的意思,是我有那个心思罗?”
女生有时就是这样,你说好,她不承认;你说不好,她又烦闷。
龙谈誉在这面明显缺少“花心倜傥”经验,只得实事求是的说,“我不是这个意思,其实吧,我……”
“行啦,你不是来采访的吗?快问吧,我这还有一大堆事哩!”钱佑雨看着满脸窘态的龙谈誉,不知是不是女生的慈悲之心大发光芒,于是吞吞吐吐的转移话题。
“哦,我……”龙谈誉听说过黔省的天,无三日晴,却想不到女生的脸还真是说变就变,“我们从您毕时的选择开始谈吧。”
这里的钱佑雨把已经归纳好的家具拢了拢,抬头和龙谈誉遥遥相对,“毕业嘛?”
“是的。”龙谈誉一提到工作,便会旁然无物起来,“就从毕业那天讲起。那时,你有没有什么就业机会,是怎么样决定要回家来,当时是否有犹豫过?这些,都可以一一谈谈。当然了,这些你可以挑选些,不想说的也可以。”
回忆过去,虽然不是辉煌也不是漫旅,但一旦开始,就如奔腾的长江黄河,在华夏大地奋勇穿梭着。
龙谈誉则在一旁认真的听着,不时插上几句,不时在刚拿出的小本子上记起来。
梦想的闸门才刚刚开启,但现实的无奈却早已肆虐。看着乐观的钱佑雨,在讲起曾经的彷徨和对未来的迷茫时,却流露出了少有的怯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