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椅车轮滚动的声音。
张良平转头看到青鸟推着杨心晴过来。
青鸟道:“公子,心晴说有些事情想和你说。”
“事情,什么事情?”
杨心晴低头似乎在压制着什么,在张良平等待的片刻后,她抬起头来,说:“那,那个人很可怕。”
那个人,谁?
张良平马上就反应了过来,指的是楚相良。当下他问:“你知道些什么?”
“他不像你看到的那样。”杨心晴说了这话,整个人像是陷入了某种情景,细微的表情变化,嘴巴微张,瞳孔放大,“他不是一个人,我不知道,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就像,就像有某种东西寄生在他身上,很恐怖,邪恶的东西。”
“恐怖、邪恶的东西吗?”张良平念叨,他看着杨心晴,病弱的身体,胆怯的性格,不想她却有这般敏锐的感觉。
“或许不是感觉,能察觉到有东西寄生在楚相良身上,这不是能用敏感的心性能解释。”这种心念只是转了一圈,张良平道:“我知道的。”
“你,你知道?”
杨心晴显得很惊讶。
“嗯。”
这时,青鸟有话要说了,就道:“其实公子早就知道啊!我告诉你......。”
青鸟把有关张良平调查的楚相良的事情说了,言语中颇为自豪。
这杨心晴绝对是没有想到的,真相竟然是恐鹤天魔碎片寄生。
杨心晴此时显得手足无措,大概是自己这次的多此一举使她觉得有些丢人了,就很埋头不吭声。
的确是很内向,且自卑的小姑娘。
张良平倒是觉得挺好,至少她过来特意告诉了自己这些还是有心的。
不使对方尴尬,张良平起身道:“别放心上,回去休息吧。”
杨心晴抬头低声道了声,“谢谢。”
在青鸟推着杨心晴回房后,看天色也不早了,也向偏房走去。
脚步声,从外面走来意想不到的人。
母亲回来了。
张良平很意外,当下向前迎了过去,道:“妈,您回来了。”
赵月河把披风取下交给一旁的桃红,开口便问道:“听说你跟那楚相良交手了,有没有受伤?”
母亲担心的是这个。
张良平摇头道:“没,儿子好着呢。”
“这就好,这就好。”母亲赵月河是放下心了说。
张良平问了母亲回来的目的。
跟楚相良有关。
楚相良吗?
于是张良平便陪母亲在院子里走着,听她说了有关张良平早已知道的楚相良的事情。
母亲停下脚步,转头道:“这个人不像表面上的那样,听你跟他比试的时候,妈可吓坏了,好在你没事。”
张良平倾听母亲的讲述,不时顺从的点头。
“不过,过了今晚我儿就不必担忧了。”母亲说了这话。
张良平很意外,意思是母亲朝楚相良下手了,他深知楚相良的底细,就有些着急道:“妈,您知道的,楚相良不想他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放心。”母亲显得胸有成竹,道:“儿子你还记得胡羊先生吗?”
胡羊先生,那位带着神秘木牌,给自己的治伤的...奇人。张良平当然记得,就问:“难道母亲让他......。”
母亲点头道:“想必那楚相良过不了今晚,所以儿子就放心吧。”
之后母子两人又聊了其他的,张良平送母亲离开。
待母亲离开后,张良平想着母亲说的事情,胡羊先生出手了,对于他来说这是很意外的事情。楚相良不简单,而那胡羊先生也是有些能耐的,“也好,省去了麻烦。”
...
第二天。
母亲过来了,她脸色阴沉的说了这么一件事,‘胡羊先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