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羊先生,死了。
怎么死的呢?
张良平能够想象,在接受了母亲安排后的胡羊先生找上了楚相良,而楚相良......。
“他早已知道另有人在监视自己,所以他做了准备,等着监视他的人上门。”张良平脑海中构建了那么一个虚拟的情景,接触后的两人动手,母亲说了楚相良的背景,然却没有查清楚,没有弄明白楚相良的邪异是由于恐鹤天魔碎片寄生,所以这就危险了,或许开始的时候两人的交手不分高下,但当楚相良突然爆发后完全没有准备的胡羊先生便遭殃了,所以,他死了。
母亲的脸色很难看,这也是她怎么都无法料到的事情。
胡羊先生的死很意外,也很突兀。
反应过来后,母亲赵月河很是担心,第一个想到的是儿子的安全,毕竟楚相良的危险性比想象中更大,而这么一个极度危险的家伙盯上的人是自己的儿子,所以作为母亲的她就有些急躁了。
“儿子,这些日子为了安全,这期间就不要出门了。”母亲赵月河说,为张良平担心,思量后这么说道:“我去一封信使人过来,放心,到时候会把事情处理掉的。”
母亲赵月河不简单,有非同一般的关系,所以她的身份在张家才会那么突出,胡羊先生听从母亲的安排,这本身也能说明一些东西了。
对于母亲的这番安排,张良平顺从的点头道:“嗯,妈,我知道。”
母亲就急匆匆的离开,楚相良给了她很大的压力。
青鸟,杨心晴都在,母亲在同张良平说这些的时候并没有避讳,她确实是感到了很大的压力,所以对于在这里的杨心晴都没有询问什么,已经完全没有那个心思去管其他的了。
坐着轮椅的杨心晴,一旁的青鸟。
“公子,那楚相良太危险了。”青鸟说。
张良平点头道:“是啊!”
心中所想,“得,转了一圈,结果还是要自己来。”
必要考虑楚相良隐藏的底牌更多一些,恶意更深,也更没有底线。
张良平就皱眉,没有底线的恶人最让人担心,他看向杨心晴问道:“你觉得那个楚相良是一个怎样的人,指,他做事。”
杨心晴给出果断的回答,“他,他很邪恶,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所以这就是一个大麻烦。
什么都做的出来,代入他本人,“凡有关的人都该死。”
张良平来回踱步,能够料想到,现在的楚相良处于一种疯狂的边缘,诱因则是胡羊先生的出手,恐鹤天魔碎片寄生的他万不能让人察觉,而胡羊先生的出手使他情绪不稳,能在任何时候爆发。这就像是笼中的猛兽,在某种环境下已经快要被逼疯了。
他必须要死。
张良平目光阴沉,不要给对方机会,要在最短时间内,在对方还没有彻底发疯前解决他。
...
院子里。
张良平在做准备。
三根长棍,张良平在处理。
树下,坐在围拢花草的石头上,用刀削着木屑,很认真,做的也很细致。
脚下有三个棱形枪头,装上,再用铁箍紧上。
他在做武器,最擅长用的武器。
好了,三柄长枪。
搭在膝上的三柄长枪。
张良平拿起一柄用手指搭支点,用以衡量平衡性,而后思考把枪柄截断了三分之一,于是这枪就有些不像枪了,更像是短矛。
“公子在做什么?”杨心晴问旁边的青鸟。
一夜之间的相处,都是女性,她们都已经熟悉了,杨心晴也用‘公子’来称呼张良平。
“武器啊!”青鸟回答。
“我知道是武器,像枪,但为什么要做那么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