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其,你越说越远啦。我只是想帮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你帮我,一个小小的学生,嘴上的毛只怕还没长齐,你有何能耐帮我。你是在讲笑话,不过这笑话一点都不好笑。我本同情你,想帮你一把,给你一点施舍,你倒不领情。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说出一些啼笑皆非的话来,是不是脑袋撞坏了,还没有好。哦,我想起来了,你确实还没好,喊我李斯,堂堂的大学生,撞得连人都不认识了。”
“我全好了,这一撞,我还要感谢你。将来你会知道李斯是谁的。”
“感谢我,你拿什么东西感谢我,你又拿得出什么东西。你又有什么能耐,何况我更不需要你什么感谢。你一个学生,口气倒不小。我一个大老板,从未说过你这么狂妄的话。”
“你真的确定不需要我的帮助。”跟李斯聊话就是这样,秦始皇很清楚,李斯仗着自己学识渊博,除了皇上以外,从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现在秦始皇也不可能说出自己就是秦始皇,何况李其也不知道自己的前世就是李斯。
“连你也能帮的事情还算事情吗。我的事情又岂是你这种人能帮得上的?別给自己的脸上贴金啦,你啰嗦到现在,无非就是多要一点钱嘛。你直接说,简单多了,绕圈子干嘛,好像我没见过世面一样,你这种人啊,我很鄙视。”李其看不惯秦政的态度和狂妄。总是带着嘲讽的语气。
“李其,我知道你这张嘴。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都可以深究一番。”
“你知道我这张嘴,你总说得我们好像很熟的样子,除了在医院见了一面外,我们应该没有在见过吧?你不会一直在暗中观察,监视我吧?秘密地了解我的一切吧?”
“是,只在医院见过一面,绝对没有观察和监视。但我对你这种人非常了解。比你自己还要了解你。”
“你了解我,秦政,你现在的身份难道是假的,你是我生意上的什么竞争对手?或者说,你想得到什么商业机密。你越说越让人糊涂,越说越神秘。你难道投靠了什么邪恶的组织。”
“不是,你真的越来越扯蛋了,想象力太丰富了,引申出来的东西,我都吓了一跳。现在只问你一句话,你的隐疾想不想治好。”
“三年啦,我到了多少大医院都没有治好,你凭什么能给治好,吹口气,念几句咒语就好了?我告诉你,江湖郎中的把戏我不信。你想忽悠我,趁早死了这份心吧。”
“我还是给你说个故事吧。”
“三番几次的要说故事,你说吧,看你玩什么把戏。天上地下还没有人能忽悠我李其的。”
“很久以前,也就是秦朝的时候,有个人把自己比喻成老鼠,将秦国比喻成粮仓。”
“我知道,稍懂历史的人都知道,哪个人叫李斯。哦,你喊我李斯,不会把我当成了秦朝人吧。”
“说得没错,”
“啊,你真的没治好,成了神经病。秦政,你还是去医院吧,费用都归我付。”负罪感一下袭上了李其的心头。
“不是,我是说李斯也得了和你一样的隐疾,我把他治好了。”秦政又解释了一句。
“李斯距现在也有两千多年了,你把他治好啦,你这神经好严重,马上去医院,医院里我还留下了一些费用,你继续去住院。病没治好,不要出院。”李其耐心地劝说着秦政。
“我是说,治好李斯的药方流传下来,到了我的手上。”
“哦,明白了,你是打算高价卖出这张药方,四处打听,谁有这种病。最后不知用什么方法终于找到了我,你开个价。治好了我,还重金奖赏你。”
“聪明,难得的人才,还是一样的迂腐。不过我不打算卖。”
“你不卖给我,你卖给谁,有我这种病的特别少,即使找到一两个,也不一定有钱买得起你这张药方。你如此的和我套近呼,不就是推销这张药方吗?”李其似乎恍然大悟。
“李其,你一点都没变,任何事情首先想到的就是相互交换以及每个人的目的和动机,确实,这是从古至今的准则。”
“我不用钱和你交换,你费了如此大的周折,难道白白送给我。”
“你说对啦,我白送给你。”
“你这是不是无稽之谈,还是放长线,钓大鱼,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你不用故作娇情,直接谈钱多爽直”。
“你就当作放长线,钓大鱼吧。我如果说毫无目的,你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的。”
“阅历虽然告诉我不能相信,但我的内心还是选择相信你。你说了这么久,我还真的没有听出任何破锭。也感觉不到你的恶意。”
“你太难说服了,犹如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秦始皇呼了一口气。
“只要你诚心,不忽悠,我很容易说服,你话里话外透着一股神秘,语气狂妄至极,叫人不得不小心。”
“我本性如此。”秦始皇没好气地说道。
李其也是一脸的困惑,你一个学生,有什么阅历,身上不时透露出睥睨天下的气势,实在是看不透,好在交流了这么久,没有听出对方有什么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