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和李其在电话里聊了一个多小时,面对李其的不敬,秦政没有半点动怒,表现出了豁达,开朗。谁叫李其就是前世的李斯呢,他最得意的臣子,足智多谋,统一六国的进程,立下了不朽功勋。他的学识和智慧,谌称哪个时代的骄傲,这一世,也要用尽一切手段,拉拢他为己用。
他哪惊天的大创业计划,必须要借用李其的影响力,他现在的身份是秦政,而不是秦始皇。即使别人相信他是秦始皇,放在现代,也没有什么威信和号召力。曾经的皇帝威严早被现代人民踩在了脚底。
凭着对李其的前世,李斯的了解,秦始皇鼓动三寸不烂之舌,好不容易说服了李其。双方约好在一个小茶馆见面。
秦政一步踏入茶馆,李其己经等在那里了。
李其脸色愠怒,淡淡说道。
“秦政啊,你有没有时间观念,做人怎么如此不道德呢,我在这里等了你五分钟了。你书是怎么读的,听说还是滨江大学的高材生,老师教书育人,将育人这一项遗漏了吗?约人见面,最低限度,不应该迟到啊,”
在电话里就对秦政不待见,现在约好见面又迟到,仅有的耐心在迅速消失。
“我的时间很宝贵,不能浪费一分一秒,我要做的事太多了,你也是一个大老板,积了很多善德,怎么口德就不积了。”
“你一个学生党,暂时又没去工作,一天到晚,无所事事。好意思说时间宝贵,我的身份,地位至少比你高,时间更是按排得满满的,百忙之中抽出时间见你,我却在这里等,我都没有说时间宝贵的话。你脸皮之厚,无人可比。”李其因为对秦政没有好感,说话也变得刻薄。毫不留情。
秦始皇面对李其的指责,无可奈何,曾经的李斯从未这样对他说过话。即使没有听从他的谋略,在征服别国的时候陷入险地,哪时的李斯也没有指责过他。他现在只是一缕灵魂依附在秦政的身上。不敢对李其说,你就是李斯,我就是秦始皇。只能叹口气说道。
“你有求与我嘛,我有东西要施舍给你嘛,你等一会儿有何不可呢。怎不能我施舍东西给你,还要跪地求你接受吧?世上也没这种道理吧?”
“你,你……,伶牙俐齿,谁要你施舍,你不就是一张药方吗,我是和你交易,跟你买,我岂会要你一个学生的施舍,贪你的便宜,你以为我和你一样没钱嘛,你开个价,多少钱我都付给你,我和你是公平交易,不存在施舍的问题。”
李其有点怒了,堂堂的一个大董事长,接受一个学生的施舍,说出去,以后有什么脸面见人,不明白的人,还以为他李其仗势其人,为富不仁。
“李其,别激动,我知道你有钱,也看重自己的名声,但我这药方不卖,只送。你钱再多,也买不到这张药方。”秦始皇的话终于好听一点了,不说施舍了,只说送了。
“你是不是有毛病,是不是嫌我撞你还不够啊,放着赚大钱的机会不要。我己经很清楚你的底细了。秦政,你别在我面前装蒜。不就是在实习的时候赚了一点钱嘛。买了一套房子,我这次给你的钱比你这几年实习加起来还多,你遇到这样的机会不多,要珍惜,别失去了,这样的机会,一辈子都很难碰到的。”
“我没有时间和你咬文嚼舌,争论无关紧要的东西,我的时间很值钱,你拿纸和笔过来。”
“你是说拿纸和笔让我写支票吗?我早准备好啦。只要你交出药方,绝不会少你一分钱,只要治好了我,够你花一辈子。你这人好像没受过教育一样,你疑心也要看什么人,我岂会做不讲信用的小人。我把名誉看得比我的财富还重要,岂会失信于人,真是秀子遇着兵了。”李其也愠怒了。
“我曾经领教过你的伶牙俐齿,最擅长钻牛角尖,得理就不饶人。我要纸和笔写药方。”秦始皇真恨不得揍他一顿。将身上的闷气发泄出来。
“你原来没药方,你是在忽悠,行骗。”李其的调子突然高了。
“你说,两千年前的东西能保存到现在嘛,肯定腐烂了,只能口口相传,保存在大脑里”
李其双眼圆睁,望着秦政,这小子到底是真是假,看样子,一本正经,不象撒谎。一时还真判断不出,只好说道。
“哪好,我再信你一次,服务员,拿张纸和笔过来。”
秦政写了一份中药的药方,里面有十几味药,
“李其,药煎好以后,吃一半,另一半涂抹在后脑勺,三天后就会痊愈。”
“哦,有这么神奇,我知道你是一个学建筑师的学生,何时学会了江湖郎中的手艺。”李其有点不相信,但又找不出秦政骗他的目的和证据。只能用言语试探他。
“你疑心总是太重,我和你无怨无仇,一个小小的车祸,我也全好了。没有必要害你,百分百有效,而且能断根。”
“好吧,我姑且相信。当作病急乱投医。这是一张百万元的支票,不过要五日后才能兑现,药方有效,这张支票自然有效。”
“李其,你别自作聪明,好不好,你以为什么东西都可以用钱买得到吗?我如果不是看你心地好,人缘好,车祸本不是你的责任,你却从未啰嗦,愿意承担全部责任,否则,打死我也不会说出药方的事。”
“哦,秦政,一个狂妄不羁的小子,你还懂得感恩,还真没看出来。一个小车祸,我李其还是承担得起,不用你报恩。”
李其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药方不要钱的原因,是为了报恩。
秦政一脸黑线,身体里的秦始皇气得吹胡子瞪眼的。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只听李其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