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我要打呢?”
“你自便。麻烦让让别挡路。”灭谛说着往外走去。
“咦?不打吗?打吗?不打吗?……”小鸭鸭跟着灭谛一路念叨。
薛轮轮不甘放弃,也跟了过去。“跟我打!否则我会一直跟着你。”
“呵,鬼夜哭我也能忍得了,这算什么。”灭谛傲慢地说。
几个人在楚江王的会客厅闹腾起来,蘼芜想起了金爵之事,与弱姬说:“你看着点儿小鸭鸭,我去去就来。”
蘼芜出了会客厅,找了个侍女带他去了静山的房间。
“换不换?”蘼芜对静山说。
“画带来了吗?”静山问。
“当然。”蘼芜将腰后的画抽出来,边说边打开。
“啊!”看到画的蘼芜惊讶得失了声。
“怎么了?”静山问。
“没、没什么,画在此。金爵呢?”蘼芜收整起表情,问。
静山将书架上的一堆书搬走,打开了背后的一个小暗格,从里面取出了金爵。
蘼芜眼睛一亮,没等静山递过来,就一面伸手夺了过来,一面将画塞给静山。
说了句“你拿好了。”然后就一溜烟跑了。
静山还在想,这蘼芜怎么跑那么快,等他将画打开一看,一下子愣住了。
“小、阎、魔!”
静山牙齿咬得咯吱作响,双眼圆瞪,几乎要怒发冲冠。
原来,画上的美人脸被涂改成了一只乌龟,窈窕婀娜的身段上,“长”出了几十对蜈蚣的脚,背景上也被歪歪扭扭地写了几个龟字。
蘼芜跑得极快,出门抓了个鬼差指着路,一下子就蹿进了朱思殷的房间。
“小阎魔大人,你这是干嘛?”朱思殷双手交叉抱胸,防备地说。
“快看看这个。”蘼芜将金爵递给朱思殷。
朱思殷赶紧接过,问:“鬼王的那只?”
“二青的。不过这次被小鸭鸭摆了一道,这熊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偷了我的画。”蘼芜撇撇嘴。
朱思殷念动口诀,催动金爵。
“咦?”他停了下来,再次念动口诀。
然后又停了下来,摇摇头。
“怪了。”
蘼芜看他的样子,问:“怎么了?金爵是假的吗?”
“这只是一只金爵而已。”朱思殷皱眉。
“什么意思?”蘼芜问。
“它就是一个盛酒的器皿,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我试了几遍,只隐隐感觉它与其他的金爵相互呼应,确实是一套的其中一只,但却没有什么能力。”朱思殷摇摇头。
“等等,也许能够和其他金爵相呼应就是它的能力呢?”蘼芜摸着下巴说,“或许它能帮我们找出剩下的金爵的位置。”
“小阎魔是否在此?”楚江王找蘼芜找到朱思殷的房间里。
蘼芜没好气地问:“干嘛?”
“刚刚收到十殿阎王会议的通知,需要研究如何处理鬼王的事情,特别邀请你列席会议。”楚江王说。
“我?!”蘼芜指指自己的鼻尖,不知道为何会牵扯到自己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