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学校，正赶上第二节课，早上第一节没课。

工程制图的老头光了前头，但课讲得很受学生欢迎，杜楹找了个偏角的位置，趴着在桌子上便睡着了。

再抬起头的时候，看墙上的表刚好5分钟下课，于是开始收拾书包，其实本就是什么书没带，只有一本《墨迹》，本来也打算要个签名什么的，可看到杨达本人，于是感觉自己也太小家子气了，签个名如何？于是原封不动拿了回来。

下了课，匆匆忙忙买了个饼拿了杯豆浆，顶着熊猫眼开始吃，大家都还没到宿舍，她已经利落的躺在了床上，用被子把自己从头到脚包了个严严实实的，这还不够，滑到床中间，缩成了一团。

迷迷糊糊的睡不着，总是睡不着。

下午四节课，两节大课全是满的。

杜楹拖着铅般的身子神神叨叨从书架上抽了两本书，就往教室混。

课完了，迷迷糊糊往外挤，突然看到往里挤的人似曾相识，撇过头往里看往外挤的人，全是路人，陌生的路人。忽略那射过来的略带嘲讽的目光，木木然，坐回上节课的位置。

女老师长着一副魔鬼般的面孔，渣渣的数落大家不认真的同时穿插了些分子原子的内容，杜楹觉得这个场景好熟悉，这女的……似乎面熟。

戴上眼镜，发现不少人面前都摆了一本《无机化学》，课本没打开的大概就是本班的，终于想起了是那个爱念叨的周化学无机老师。

杜楹无法。这个时候自己居然还能注意到课程，还真是不容易。

眼皮没有动力，一动也不动。

浑身无完整的感觉，似乎这状态也可以维持！

灵魂出窍，左观观右查探，还是不知道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