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个拜道:“遵令!”
于志成道:“办好之后,杨师弟来城门附近街面上找个茶肆等候,腰间悬挂天机阁令牌,不准主动打招呼,见我不准行礼,除我外,大家便以令牌为准,接头暗语:‘问,当真好茶,答,不如好酒’,令牌只用这一次,人到齐后不能再用。即刻易容,出发!”
那三个抱拳领命,策马狂奔而去。
于志成又道:“南宫师兄便做第二队的领队,和师兄、柳先生、徐先生一起出发,任务是去京城近郊查探地形,找一处平地,周围人家户尽量多一点,散一点,百姓房屋尽量高一些。如果还有时间,就去问一问丁清建丁侍郎家住何处。仍以安全为重,若有万一,放弃任务,去吧!”
这四个又领命而去,只剩萧若涵,兀自羞红着脸与他共乘一骑。
那匹空马在后面悠闲的跟着,不时吃两口路边的野草,这匹马却打个响鼻,甩两下脑袋,表示非常不满。
成哥在它脖颈上抚摸两下,笑道:“别急,别急,你比它白,比它帅,别和它一般见识,你放心,等下就去骑它。那小子,别得意,等下叫你载我们到京城。”
那匹马根本不鸟他,自顾自在枯草下面搜寻嫩叶。
萧若涵啐一口,嗔道:“就会作怪,快放开我,我,我不与你同乘,叫人看见,还不羞死个人?”
于志成又往她腰上紧了紧道:“你我夫妻本是一体,公不离婆,秤不离砣,怎会放手?死也不放。”
相公脸皮何其厚,定然不会放了她,萧若涵做贼一般左右看了看,四下也无人,只得遂了他的意,心下暗暗欢喜,羞道:“昨晚捉弄人家半夜,还不够么?你,你好生驾马,勿要使坏,小心摔着了。”
涵儿不说还好,这么一说,无疑是火上浇油,这厮顿时一脸下流,手脚乱动,搞得涵儿浑身发烫,娇喘连连,慌忙捉住那两只使坏的大手道:“相公,快快住手,涵儿有话说。”
成哥一脸正经道:“夫人有何指示,但讲无妨,你快放开我的小手,我好驾马,你看,这马转向了,小心它打道回府。”
涵儿也是醉了,这借口也找得出来,只得又依了他,娇羞道:“你,你勿要乱动,众位兄弟尽力相助,我们莫要磨蹭,需得尽快赶去京城才好。”
成哥笑道:“不急不急,我看我们夫妻二人游玩够了,等上个十天天能进京城即可。”
涵儿急道:“正事要紧,可莫要耗在路上。”
成哥道:“夫人放心,老公自有安排,保管出不了纰漏。京城水深啊,慢点不要紧,安全第一,等下进城你先准备好装束,黑衣服也别穿了,换个口味,穿一回白的,哦,特别是你这小脸儿,可得捯饬几下,免得到时候招蜂引蝶,老公可没功夫打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