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翅一震,张震南身形消失在原地,所过之处冰碴暴涨,剑身伴随着巨大的冰碴刺向孟昶,而孟昶指间夹住一箭相对而去,冰与火的较量,蝉翅剑身之上的寒气似乎略胜一筹,霜寒逐渐蔓延覆盖住金金翎箭,金光缓缓的落了下去,张震南手剑身不懂一跃而起侧踢向孟昶头侧,蝉翅弯曲为弯月一般,这一脚寒气之间裹杂着猛烈的罡气,孟昶依旧是那一副万年不变温和的笑脸,开口说道:
“蝉翅不愧为名剑。”
随即另一只手指间的金翎箭刺出,张震南腿法极快,霎时间便到了孟昶头部,只是孟昶指间的金翎箭更快,眼见就要踢中,却又在顷刻间放了下来,只见张震南腿上插着一只箭矢,心神一分另一只箭矢上的金色火焰瞬间吞没了蝉翅上的寒气。逼得震南不得不退步三丈。
“莫要跟他讲什么道义,一起上。”张北臣声若洪钟的说道。
随后张北臣大喝一声,这一声真气涌动席卷着地上积雪向孟昶冲去,手中大斧不做多余动作直劈过去。斧刃上的罡气约有四寸来长,孟昶知晓不可力敌身形向后掠去,一斧劈向地面,瞬间在地上留下一道半丈宽的大缝,裂缝一只蔓延到孟昶脚下方才停止,刚刚定住身形一股寒意便从背后袭来,只得一个侧身躲过,剑身一刺不中便改为横劈,孟昶指间金翎箭提出,当,得一声蝉翅与箭矢相撞,又是一阵罡气对碰,孟昶被这一箭击退两丈之外,还未稳住身形,一只大斧从天而降劈向天灵盖,身形来不及躲闪,只得提起真气化为罡气硬抗。一斧便砍在孟昶肩上,白雪般的衣衫上渗出一片殷弘,孟昶定住身形之后,仿佛丝毫没有感到疼痛一般,脸上挂着笑意,双腿微曲向上一跃,悬于空中而不落,手中的两只箭矢也飞速环绕在身旁,眼神波澜不惊的看着地上二人,张震南手中蝉翅飞射而出,只是未及孟昶衣衫便笔直落下,太高了,孟昶站的太高了,以张震南的实力不过能御剑二三十丈而已,而此时孟昶却是身在百丈之外,连他的衣衫都碰不到。
张北臣掷斧一跃也是同样的结果,怕是这孟昶已经步入通天境了,凭二人实力自然是奈何不了他。张震南稳住心神对着张北臣说道:
“叔叔等我,片刻便回。“
话音一落张震南身形便消失在原地冲向赵鹤言那边,一路上蝉翅剑身所指之处皆变为一座座冰雕,此时赵鹤言与赵霄冬二人力敌九大高手而不落下风,张震南蝉翅一指一道冰柱便直冲过去,争得这片刻时间,望着远处奔袭而来的而后书铁骑张震南叹了一口气说道:
”张震南感谢二位道长相助,家父已死,南疆必破,二位道长请回吧。“
赵鹤言一脸惊愕,南疆王死了?南疆王死了!
孟东旭见冰柱袭来,银枪直接怼上,冰柱寸寸崩碎。一阵失神之后赵鹤言抬头便看见远处悬在空中的孟昶,心中明了了七八分,指着空中那道衣衫如雪的身影说道:
”是那个家伙吧。“
张震南点头不语。赵鹤言顿了一下看了一眼正在以太禹大剑奋力抵抗的赵霄冬,对着张震南说道:
”南疆王有恩于齐云山,我不能退下,若是有必要还请劳烦把我徒弟送回齐云山。“
说罢,赵鹤言身形也悬浮空中,手掌之中一幅八卦图案渐渐变大,大喝一声:
”震!“
一道碗口粗的闪电向那道身影袭去。
孟昶手掌伸向地面,大弓便从地上浮起来飞到孟昶手中,孟昶对着同样悬浮空中的赵鹤言说道:
”本不想惹上这齐云山的麻烦,既然如此,那便让知道这臻化与通天只见的差距吧。“
两只金翎箭搭上大弓,弓弦拉开,两道道金光划过长空,一只直冲那道碗口粗的闪电。另一只冲向张震南。
与张震南相见时便想劝他不要动手,只是嗫嚅了一下嘴唇未能开口,张北山的儿子岂是贪生怕死之辈?说了倒是小看他了,宁可战死,绝不偷生。既然无法相劝,这一箭只能了解了他,很快的,很快的。这一箭很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