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婚前焦虑症实则是心里作用……”王匡在脑海里搜索着曾在网上看到的解释,侃侃而言。
“大母不是在宫里要待上一段时日吗?让小妹来庄子住上几日试试。”见王宇还有旁边几人都被说信了,王匡最后建议到。
对于这个小妹王嬿,他接触不深,最近一次见面还是在他赶来长安时,但到底是同父异母的妹妹,每每想到她日好的遭遇,可惜成了政治牺牲品……
夜色渐深,灵堂里转眼只剩下一群亲近萧家的小辈,大家不再拘束,晚间几乎无人前来吊唁,萧胜也回了灵堂,换做他的二弟萧勇守在外面。
萧胜回来了,顺道坐在王匡身边,听着王家小郎讲什么婚前焦虑症,听得他一愣一愣的,原来还有这种说法?算是涨了见识。
三人聊了一会,萧胜实在困得不行,自去休息一会,王匡王宇二兄弟也相互依靠着打盹。
第二日一早,萧胜迷了一会醒来就见王匡要走,他想到了管家说的买地之事,索性给了王匡一个准话。
“小郎若是喜欢那荒地,直接拿去就好,反正长不了粮食,荒着也是荒着。容家事处理完毕后,胜自当告诉阿翁,去京兆府办理手续即可。”
王匡没想到自己来了一趟萧家,事情会进展的这么顺利,白拿是不可能白拿,至于具体细节,王匡也很识趣的准备等到萧家家事处理完后再说。
七日后,距离年关还有不到二十天,增母依然留在宫中,到是萧家管家把地契送来了,萧胜三兄弟要在墓地守灵没来。
关于萧家的地,从长安回来后,王匡已经有了计较,章程已经列好。
在王匡的坚持下,无奈萧家管家只好把密封的章程拿回了萧家,让主人过目。
萧绍自从老父亲萧育去世后,他的精神状态变得极差。父亲在世,萧家在长安也算的是上流世家,但父亲一去世,萧家的未来充满了不确定性。作为萧家的当代家主,不仅要为自己考虑,还有整个家族的未来。
“家主,依照大公子的建议,那王家小郎没收我们的地契,说是绝不白拿,有利共占,让仆把章程拿回了。”管家看着庭院里憔悴的家主,小心翼翼道。
“胜儿说他和那王家小郎一见如故,再说有安汉公的关系……我当时就答应了,可如今,一千亩地,免费都不要?你把那章程拿来让我看看。”萧绍眉头一皱,额头上方出现两道深痕。
“五十贯钱租借千亩荒地十年,所得利益与萧家三七分账?”
萧绍百思不得,那边上村边上的千亩荒地,根本长不了粮食,十年间的收入能有三十贯都是好的,王家小郎绝不是傻子,莫非他能创造财富?
但即便如此,又为何还要让萧家占到三成利益,这又是为了什么?
忽然,他悚然一惊,想到一种可能。
“这一切若无安汉公指点,此子格局之大,当属大汉妖孽!王家后继有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