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莱斯独自在房间内待了半天,可以看见外面的天已经黑了,随时时间的流逝,他的内心越来越紧张,就好像火烧了屁股,坐立不安。
这时一楼突然有了动静,二楼房间内听得很清晰,是有人在敲门,接着赛文开门,随后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大约有三个人从门外走了进来。
“亚多大祭司命我问你,布莱斯现在怎么样了,他有没有说什么?”一个中年男子对赛文问道,他是蛮族叛徒的差使,主要就是负责传达消息和联络。
“回差使,布莱斯受的重伤,他什么也没说,我已经为他使用了麻痹药剂,现在他已经失去了意识,正在楼上休息。”赛文回答。
“带我去见他。”差使硬气地说。
“请跟我来。”赛文回答。
接着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渐渐登上了楼梯的台阶,布莱斯瞬间明白了赛文的话,他急忙跑到床上躺了下去,装作被麻痹得无法动弹的样子。
脚步声登上了二楼,接着布莱斯所在房间地门开了,赛文带着三名身穿绿色铁藤甲,身体状如牛的蛮族战士走了进来。
“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差使问道。
“大概明天早上。”赛文回答。
这时差使缓缓走到了布莱斯床前,他上下打量了布莱斯一眼。突然他眉毛一紧,突然将腰间的铁剑抽了出来,架到了布莱斯脖子上,喊道:“不要再装了,你真以为我是白痴吗!”
看差使的样子显然是看出了端倪,他将冰冷的铁剑用力地按在布莱斯脖子上,那感觉就好像一块冰,揣进了热乎乎的怀里。
布莱斯在内心深深咽了口气,他坚信差使是在试探他,不过差使的话还是使他有点动摇了,应为刚刚太过匆忙,他到真没来得及收拾,他不知道身旁会不会真的有什么可疑之处。
同时,那把铁剑在他脖子上越来越用力,很明显对方是想杀死布莱斯,眼看着就要划断他的脖子了,布莱斯鼓足一口气,最终他还是忍住了。
“差使,您不能杀他,亚多大祭司需要他。”赛文站在一旁说,他不能上前制止,应为差使也可以要了他的命。
“你们在骗我!”差使转头瞪着赛文,这时赛文身旁的两名随从立即抽出了刀,两把刀几乎同时架到了赛文脖子上。
“差使,请相信我,我是不可能欺骗您的。”赛文假装慌张,深深咽了口涂抹,实际他知道,差使这是在试探他,他不会真的杀了他们,毕竟布莱斯和赛文还是很有价值的。
“那好,我相信你们。”差使收起了架在布莱斯脖子上的刀,接着那两名随从也收回了架在赛文脖子上的刀。
“多谢差使。”赛文假装松了口气,慌张地像差使表示感谢,身上还装出一副颤颤发抖的模样。
“布莱斯我要带走,以后你就不用负责他了,至于那个精灵你也不需要再治疗了,你可以直接杀了她。”差使说。
“可布莱斯受了很严重的伤,如果不及时治疗,恐怕很难活下来。”赛文回答。
“这你就不用管了,是死是活就看他的命了,如果死了那就只能怪他命不好。”差使说。说话间他上下打量着赛文一眼,又转头上下打量着布莱斯,他在观察他们。
听到差使的话,赛文犹豫了下,接着回答:“那我帮您把布莱斯抬到楼下。”说罢他上前准备抬走布莱斯。